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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最终点头，“我答应你。”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四周的空间开始逐渐恢复正常，街道重新凝聚，雨水恢复了原本的轨迹，连远处的灯光也重新亮了起来。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离开。”
那人补充道，“我会一直在这里，直到你们真正接受我的存在。”
蝙蝠侠点头。
他知道，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
但这至少是一个开始。
耳机中传来了钢骨的声音：“蝙蝠侠，我们检测到能量波动正在减弱。
你那边情况如何？”
“暂时解决了。”
蝙蝠侠回答，“但我需要一份完整的资料分析，关于五年前那次行动的所有记录。”
“明白了。”
钢骨顿了一下，又问，“那个人……他现在在哪？”
蝙蝠侠看向不远处的灰色风衣男子。
“他在看着我们。”
蝙蝠侠说，“而且，他会一直看着我们。”
耳机中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超人的声音：“我们会处理好的。”
蝙蝠侠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头望向天空。
雨还在下。
但这一次，他看到了希望。
不是因为胜利，而是因为理解。
有些存在，并不是敌人。
它们只是被遗忘得太久太久，以至于忘记了该如何回到现实。
而现在，是时候让他们回家了。
雨滴落在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
蝙蝠侠站在哥谭市的高塔之上，俯视着这座依旧笼罩在迷雾中的城市。
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战斗，面对的是一个来自时间裂缝的存在??那个自称被遗忘者的男人。
“你真的相信他会遵守承诺？”
耳机中传来超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迟疑。
“我不确定。”
蝙蝠侠低声回答，“但他至少愿意听我说话。”
“这已经比我们预想的好太多了。”
钢骨的声音插了进来，“我已经调取了五年前那次行动的所有记录，但……有些东西已经被人为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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