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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心里清楚。”
那人轻笑，“是你，是超人，还是正义联盟？是谁做出了那个决定？”
蝙蝠侠心头一震。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五年前，正义联盟为了阻止一次毁灭性的外星入侵，不得不做出的决定??牺牲一支分队，引开敌军主力，以保全地球。
那支分队的成员至今下落不明，官方记录也被彻底抹除。
难道……
“你是那次行动的产物？”
蝙蝠侠低声问道。
“可以这么说。”
那人点头，“我是那个被牺牲者的意识残片，在时空裂缝中漂流了无数年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回归现实的机会。”
蝙蝠侠沉默了。
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人并非单纯的敌人，而是一个被遗忘、被抛弃的存在。
“如果你只是想回来……”
蝙蝠侠缓缓开口，“为什么不直接请求帮助？”
“因为你们不会接受一个‘非连续存在’的生命体。”
那人苦笑，“在你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一段不该存在的记忆。”
蝙蝠侠没有说话。
他知道，如果换作是别人，也许真的会这么认为。
但他不会。
“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蝙蝠侠看着他，目光坚定。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缓缓开口：“我想让这个世界承认我的存在。”
蝙蝠侠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这不是一句简单的话。
这不仅是一个个体对身份的渴望，更是一个被遗弃者对整个宇宙发出的呐喊。
“我可以帮你。”
蝙蝠侠说，“但前提是，你必须停止破坏现实。”
那人笑了，笑容中带着几分释然。
“你知道吗？”
他说，“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愿意听我说话。”
蝙蝠侠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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