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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不做选择。”
萧寂雪的声音比先前冷峻了不少。
苏清霜见到他，刚提起的兴致降了大半：
“汤圆又不是什么都不懂，聿风更到了可以自己做决定的年纪，为何不能让他们自己选择？”
萧寂雪抿紧唇角瞪着她。
苏清霜毫不示弱。
程幽琴察觉出氛围不对，起身告辞。
“我送你。”
苏清霜说着，狠狠瞪了萧寂雪一眼，起身送她出去。
行至如是居门口时，她院子里的郑嬷嬷过来传话。
程幽琴听到禀告眉头一皱，加快脚步回了二房。
这边苏清霜送她离开后，转身回房。
看到萧寂雪依旧杵在那，她鼻间呼出一口气：“世子慢走。”
一句话没说就要送客。
萧寂雪皱眉：“你这又是在闹什么？”
这几日都在为她的事奔走，她呢？
还在这里给他脸色瞧。
实在是...不识好歹。
“你对她好，就得让她知道，积少成多，心诚则灵。
否则她都不知道你的付出，如何感动？”
贺云礼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萧寂雪压了压脾气。
那边苏清霜心中莫名窝火。
说得好听，喜欢她，还没几天就冷冰冰的这个样子。
男人，善变的动物。
苏清霜转过头来：“世子不去睡在书房吗？跟进来做什么？”
萧寂雪咽下这口气：“门口有人蹲守，我猜是要对你动手的人，已经抓起来了。”
苏清霜立即收起任性，抬手示意他坐下说：“是安阳的人？”
萧寂雪点了下头，顺着她的手势坐在桌边：“嗯。”
“可问出什么了？”
“那人在牙中藏毒，已经气绝了。”
苏清霜皱眉：“这种狠绝的手段，不像是安阳啊。”
“或许是她爹给她的人手。”
“我早就放出风去了，秋狩之前不会出门，她为何还要派人在门口盯着？”
“除非她确信你会出门。”
“说笑吧？如今只要我不想，谁还能将我从国公府叫出去？”
萧寂雪突然抬眸，与苏清霜对视一眼。
两人同时想到什么，脱口而出：“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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