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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纠正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继续用一双眼睛盯着面前的飞机，似乎是在盘算，要不要再涂点别的东西。
方建国站在他身边，双手抱在胸前，看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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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我就会和你老师回燕京，会把这里的一切和领导们说清楚，有没有什么想让我们带的话？”
下一秒，林语的手指向2号机：“我想把这玩意儿染成绿的。”
突兀的话语，突兀的想法，落到方建国耳朵里，让他愣了愣。
他扭头看向2号机，他实在是无法想象面前这威武霸气的飞机，被涂成绿色后，被其他人看到后有多尴尬。
深吸一口气，他收起那种漫不经心，回头瞪着林语：“你滚！”
“你要是敢涂成绿的，我天天在领导面前给你打小报告。”
“那我还是涂成红的吧！”
“……”
方建国无话可说，又狠狠瞪了林语一眼，转头走向贺清阳等人，说了几句，他和贺清阳就转身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而留下的6华熙，周昌耀，还有钱国恒，三人则是很自然的来到飞机下方，开始讨论涂什么颜色。
“我觉得金色的好看！”
“不不不，咱们得把国旗涂在这里！”
“那空军的标志呢？”
“要不咱们也涂成白色吧？”
“可以涂黑的，俄罗斯是白天鹅，那咱们搞个黑天鹅。”
“我突然觉得绿天鹅也不错。”
旁边，听着三个老人在叽叽喳喳，林语立刻收敛心神，悄无声息的离开。
开玩笑，等小爷把油漆弄到手，先给飞机喷上去，先把颜色喷完，你们讨论再多都没有用。
当天晚上，冼羽凡就将电话打到了莱茵钢铁集团下属产业链上的化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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