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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凌愕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沉吟了一下，还不死心的方凌，还是继续问道：“我想请问一下公孙姑娘，在你的记忆中，你又是什么样的？”
对于这个问题，公孙婉清明显一愣，显然她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有戏
方凌心中微微多出了一抹期待。
“其实也没什么。”
公孙婉清挽了一下垂落的丝，说道：“我从有记忆起，就和小狼待在一起，反正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天我们就离开了，然后就出现在这里了，又遇到你们这些奇怪的家伙。”
“离开？公孙姑娘还记得自己是在哪里吗？”
方凌隐隐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不知道。”
公孙婉清摇头，说道：“反正那个地方，只有我和小狼。
哦，还有很多小狼的族人，但我和小狼把它们都杀光了。”
方凌嘴角抽搐。
以往的公孙婉清，虽然也杀伐决断，但绝对不是滥杀之人。
不过当他看到趴在公孙婉清脚边，睡得像是条死狗一样的吞日天狼，心想或许这就是对方成为吞日天狼的原因？
依靠同族厮杀，吞噬彼此的血脉来进化？
“那公孙姑娘介意我帮你检查一下吗？”
方凌试探性的说道：“我是一名炼丹师，而且请公孙姑娘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我有拒绝的选择吗？”
公孙婉清白了一眼方凌，现在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连灵力都无法动用，只能任方凌摆布。
“那就得罪了。”
方凌也不介意，只是运转神魂之力，开始一点点的检查起公孙婉清全身，不敢有半点遗漏。
公孙婉清脸色蓦地涨红起来，愤愤的瞪着方凌。
她能感觉到，此刻自己身上，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摸来摸去。
甚至还想要侵入她的识海。
但中了软神香的公孙婉清，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若非她看到方凌面色严肃，闭着双眼，真的像在检查什么的样子，公孙婉清都怀疑，方凌是故意占自己的便宜。
“还......还没好么？”
公孙婉清俏脸通红，身体不自然的扭动着。
她现方凌越来越过分了。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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