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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寒抿抿唇：“右脚。”
“我猜也是右脚，你还是猜左脚吧。”
“左脚右脚个头，我给你们俩一人一脚！”
潘牙突然从后面出现：“还不赶紧干活去！”
“哇，潘哥今天这么暴躁，”
陆衍被踹了一脚，揉着屁股道：“宋离不也在那边发呆吗！”
店里只剩下了一桌客人，这桌客人分明已经吃不下了，却还在硬往嘴里塞。
而宋离就看着这桌客人发呆。
陆衍揉着屁股走来，小声跟宋离道：“你想啥呢，都在这里看半天了。”
宋离朝着客人那边抬了抬下巴，同陆衍道：“你看他们的肚子。”
“嚯！
吃得这么圆，是挺可乐的。”
陆衍眼底溜过一抹坏笑，用神念术给宋离传音：“像几头肥猪！”
宋离耸耸肩，也用神念术传音。
“他们明明吃得很痛苦。”
“总会有这么几个修士的，以前跟我哥一块出去吃饭的时候就看到过，我哥跟我说，很多修士遇到了突破不了的瓶颈，又不肯认命，就想着通过各种天材地宝来帮助自己突破，而这些灵食吃下去后好处多多，当然是他们的首要选择了。”
“像是这种痛苦还要不停吃的，肯定是急坏了，太过偏激了，咱不用管也不用劝，他谁的话都听不进去的。”
说完之后，陆衍就扭身朝着萧云寒的方向走去了。
“萧兄，那桌客人已经不能再吃了，你去劝劝他吧，咱们也能早点下班。”
萧云寒点头“嗯”
了声，然后便走过去劝那桌客人了。
下一刻，伴随着“嘭”
的一声巨响，萧云寒被那桌客人一拳砸进了墙里，扣都扣不下来。
陆衍在一边笑得前仰后合，还拍着宋离的肩膀：“我说什么来着？”
【二手丹炉还是不经用】
在后来的几日，这样的客人也经常能够看到，因为买不到丹方，宋离也渐渐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她用辟谷丹赚来的灵石买了不少草药，其中还有部分稍贵些的灵药。
除了傍晚要外出打工，其他时候宋离都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灵药和炼丹术。
一日星宇道人半夜来五味阁吃饭，和柳姨刚好提起了此事。
“宋离最近总是将自己关在屋里，也不知在倒腾些什么东西，”
星宇道人皱着眉毛，“总是跟鬼婴待在一处，鬼婴身上的怨气怕是马上就要影响到她的身体了。”
“你竟还没有跟她说明问题的利害吗？”
柳姨的目光也严肃起来了。
“这几日她总会问我些利消化的灵药，我猜她是想自己做些什么出来。”
星宇道人微惊：“这可不简单，她没有买丹方慢慢学习炼制吗？”
柳姨摇了摇头：“我让卖书的老胡把丹方都涨价了，她天赋不错，不能走一般炼丹师走的路。”
“你这不是胡闹吗！
难不成你是想让她自己写丹方，自己炼？她才刚开始学炼丹，连一阶丹药都没炼过，真要是能自己写出完整的丹方来，丹修的祖师爷来了都得给她磕一个！”
星宇道人当即起身，往五味阁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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