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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曼告诫自己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被收买，话却流畅地说了出来：“那是自然。”
什么收买不收买的，莉娅那么天真，只不过在说事实！
“莉娅，”
露玖穿着家居服，“今天不在家吃饭吗？”
莉娅：“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她踮起脚拍拍露玖的头：“你要等我哦。”
——露玖，你要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露玖有一瞬间的失神，记忆里，好像也有人说过这句话。
她点了点头：“好，我等你回家。”
“你都不告诉她吗？你的身体情况。”
看着他们又离开的背影，弗莱娜的身影逐渐浮现：“你一直在强撑吧。”
幽灵语气平淡：“看在莉娅的份上，你死了我也会照顾你的。”
露玖笑了：“谢谢你，弗莱娜，我觉得不会。”
“我相信莉娅，她会找到医生的。”
露玖明媚地弯了眼睛，信任之意溢于言表，“我可是她的皇副！”
弗莱娜短笑了一声：“你让我想到一个人。”
“我的一个朋友，”
弗莱娜说，“她年轻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天真又倔强，成天说着要守护纯洁的正义。”
露玖：“她做到了吗？”
“或许吧，我也不太了解，”
她顿了一下，然后平静地说，“因为我已经死了。”
——“弗莱娜！”
扎着高马尾的朋友抱住她：“新婚快乐！
以后泽法如果欺负你，我就揍死他！”
“对不起，弗莱娜，”
电话那头的朋友道歉，“我又要出差了，下次回来一
定和你聚！”
“弗莱娜，我给你寄了特产！”
年轻少女的声音在电波里变得模糊不清：“他们说我可以进办公室了！
我以后一定会成为最厉害的大参谋！”
“弗莱娜，谢谢你的花！
我听泽法说你怀孕了，一直在家里休息。”
越发成熟的女性声音在她耳边温柔地响起。
——“你最近还好吗？”
弗莱娜闭上了眼睛，露玖侧头，假装没有看见对方眼里稍纵即逝的晶莹。
露玖：“你们一定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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