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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谈栖瞪大眼，一本正经地说：“我睡觉很老实的。”
“你老实吗。”
谈栖想起上次098录下的耍流氓回放：“……”
商明灼看他心虚的样子，挑了挑眉：“酒醒了，记起来了？”
谈栖一听他的语气就是要跟自己秋后算账的意思，连忙摇摇头：“酒没醒，我还醉。”
“那酒继续睡。”
商明灼回身走向他，“等你彻底醒了我们再聊。”
“……”
谈栖反应很大地抖了抖，坐起身，手猛地按住被子，担心拦不住商明灼，就拿来枕头放在床边，试图以此阻拦商明灼上床的动作。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字：“我睡得多了也不会醒酒，你先出去吧，我缓缓，说不定就能记起来了。”
商明灼嘴角差点绷不住笑。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拦住自己？不知道是真的睡懵了还是没醒酒，或者干脆就是刚醒时脑子不清楚，谈栖比以往在他面前的样子都要可爱一些。
“不逗你了。”
商明灼说：“098被我捆在二楼了，你洗漱好再去救它吧，我在楼下等你一起吃早餐。”
谈栖松了口气：“好。”
商明灼转身走了，谈栖呼出一口气，热烘烘地栽倒在床铺里，这是一张双人床，很宽大，外侧的枕头上似乎还沾着一丝商明灼身上清爽的味道，他盯着枕头看了一会儿，躺不住了，翻身爬起来洗漱。
刷牙时他看到额角鼓起一个小包，一摸就疼，好在额边有碎发修饰，也不显眼。
换了身衣服下楼，谈栖先到二楼找098。
098似乎已经习惯了在他们两人独处时被绑起来流放掉，这会儿正躺在瑜伽垫上呼呼大睡，体表上旋转跃动的字符串都是zzzzz。
谈栖毫不客气地拎起它，搓了搓。
zzzz的字符串散掉，恢复成1和0的复杂组合，【唔……宿主，你们起来了。
】
“嗯，你整晚都在睡？”
【没有，我前半夜在监控戈登来着，后半夜没坚持住，就睡过去了。
】
谈栖把它塞回眉心，然后往楼道的电梯走，“戈登怎么样？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他就像是来度假的，该吃该喝喝，晚上睡觉也很早，就是一个健康生活的老年人样子，哦对了，他好像特别喜欢吃火锅，昨晚一个人点了一大桌子。
】
开门做生意没有选择客人的权利，吃就吃吧，谈栖问：“他付钱了吗？”
【付了，还多给了两颗七阶晶核当小费呢。
】
谈栖挑了挑眉：“真大方。”
说着，他打开了系统面板，调出学院酒店的后台系统，把酒店内部的日常服务价格提高了40%。
【？？？】
“好不容易来个有钱人。”
谈栖笑得很奸商：“我要宰死他！”
【……】
早餐谈栖没在超市里吃，而是商明灼去了街角新开的包子铺。
现在还早，还没到营业时间，但广场里已经有了不少人在出行闲逛，都是住在学院酒店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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