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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云：“不错。”
沈和容：“祂的影子不敢轻举妄动，是在跟我们比心思定力？”
于影子至尊而言，最好结果自然是祂自己单赢。
但如果情形不利可能导致祂完全失败，那与其自己单输，不如那位宇外皇者真身降临，祂固然消失，这方造化宇宙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完蛋。
“就如同那位宇外皇者一次出手不中后自己本尊便不再过问，先前插手的那位宇外道家高人，管过当年那一遭后，如今却也未必会再过问此方造化宇宙如何。”
张东云平静言道。
他视线看着面前太极图和最后一块仙迹碎片：“好在，祂已经帮助我们良多。”
一身白衣儒袍，但道蕴悠然的李书楼，视线在张东云同太极图之间挪动一个来回后，若有所思：“要抢回最后落下的半步，着落在这里，而非最后一块仙迹碎片？”
张东云：“我更倾向于是着落在次序先后上。”
李书楼轻轻颔首。
雷瀚则终于开口：“既然对方意境奥妙体现在愚明之间，则难言当前判断对错贤愚。”
张东云并不反对：“不错，所以我接下来这一步，同样要担一些风险。”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看那影子至尊接下来的反应，便大概清楚了。”
雷瀚已经携最后一块仙迹碎片返回长安。
长安这边迟迟没有炼化融合最后一块碎片的动作，影子至尊那边当有觉察。
如果张东云判断正确，对方不会坐视他以正确的顺序向上突破，追回那半步差距。
“主宰、道尊、开天祖神都已表态，佛祖亦相助道尊，至圣先师看来同样不会置身事外。”
张东云视线扫过在场一众结义兄妹：“如此，这趟我们跟祂们合作一番。”
秦凰笑笑，并无反对之意。
相较于追缉她多年的开天祖神，她同佛门关系更恶劣，主要源于少年时经历，其师长身殒于佛门围剿下。
昔年当事人都已尘归尘土归土，如今与佛门交恶，更多是个人不喜，而非针对具体某位佛门高手亦或者佛祖本身。
故而秦凰于自身不甚在意，只等沈和容决定。
沈和容同儒家高手反倒没有私人恩怨，矛盾在于她反对至圣先师本身部分观点，以至于站到了大多数儒家子弟的对立面上。
“我同至圣先师他老人家并无私怨，大哥无需介怀。”
沈和容淡然道：“何况，如大哥预期般了结此局，之后该头疼的是对面，而不是咱们，虽说我对至圣先师和佛祖的品行、智慧没有异议，但时局如此，反而是我们防人之心不可无。”
张东云：“这方面的担保不是主宰，反而是开天祖神更信得过。”
众人闻言皆笑。
张东云继续言道：“如此，接下来辛苦四弟了。”
他冲李书楼点点头，然后本人带着最后一块仙迹碎片，步入那太极图内。
李书楼则来到太极图前。
他感应到，长安城的奥妙加持于身。
这一刻，他仿佛取代张东云成为长安城主，覆盖整个东方苍天的无敌城领域，像是成为他神魂向外的延伸。
“诚如大哥所言，除了那位修持武道的宇外皇者外，还有另一位以道家玄门正宗超脱的宇外强者插手昔年之事。”
李书楼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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