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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我一直是这样的人。”
阮文成：“……”
每个人经历不同，看待同一件事的看法不同，阮文成没再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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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应大河出殡，来送他的人不多，应百川和王容走在最前面，两个人哭得稀里哗啦。
等把人埋下去，王容又是好好地哭了一场。
回去让帮忙的人吃了席面，人一走，家里徒然一静，王容擦了擦泪，面无表情去了屋里。
他从墙缝里拿出了他之前拼死偷拿的最后一张地契，这是他家仅有的一亩地。
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同时笑了。
他以前一直以为，汉子是天，没了汉子他活不下去，后来应大河的酒瘾和赌瘾让他卖的家里所有的地，他从那时他恍惚明白过来。
汉子是什么东西，地才是命，没了地他和应百川如何活得下去！
所以在那些人找上门时，他指了应大河逃走的方向，他以为他们只会打断应大河的胳膊和腿，没想到竟把人杀了。
这样好，这样极好，这样他也不用担忧去还赌坊的银子，他再也不用挨打，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活，这样真好。
王容欢喜的把地契重新塞回去，没注意在门外，有人透着缝隙正好看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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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最近除了说应大河有了报应，剩下就是讨论阮乐和应戾去县里买铺子和二进院的事。
被讨论的阮乐近来没再出门，他在家一直在构思木雕样式，木雕手艺也是越发的炉火纯青。
今日外面下了雪，小栗子第一次见，挣扎着想要出去碰，阮乐在外面又包了一层，抱着小栗子出去。
小栗子的手被雪咬到后，吓得啊了一声，眼眸瞪的大大的，很快口水流了出来。
让阮乐禁不住发笑。
晚上他们吃了羊肉涮锅，近来小栗子夜里不怎么闹腾，就把他放在床边的小床上。
这是应戾特意定制的，说是防止他们俩半夜压到小栗子，阮乐不太信。
晚上吃的羊肉太多，他浑身燥热，自从生下小栗子，俩人晚上只是亲亲摸摸。
吹了蜡烛，屋里的碳火烧的旺，阮乐慢慢趴在应戾身上，而后抱住应戾的脑袋亲了亲他的唇，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他。
外面的雪光透过窗户把屋里照的没那么昏暗，应戾呼吸瞬间沉重，他忍不住一直抚摸乐哥儿，擒住乐哥儿的唇深入。
阮乐已准备好，却没料到情到浓处应戾把他挪下去塞进怀里盖紧森*晚*整*理被子道：“睡觉。”
阮乐感受到下面的肉搏，“……你睡得着？”
应戾手滑到乐哥儿挺翘的部位，揉捏了几下：“睡不着也要睡。”
阮乐一时无言，半天后俩人火气谁也没消，他道：“你是不是不行？”
应戾沉默片刻：“乐哥儿，别惹我，我怕你再怀崽。”
阮乐嘟囔道：“不弄进去不就行了。”
应戾却格外严肃：“不行，万一哪。”
他倒是写信给了老冯，让老冯研制些汉子不孕药，可老冯现在还未有消息。
阮乐忍住抽抽的眉毛，一把推开应戾：“照你这么说，咱俩一辈子也不用做这个。”
谁知应戾突然轻笑一声，翻身压下来：“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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