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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击后的余波让人睁不开眼。
孙悟空半眯的眼睛，用一侧的文武袖遮风，另一只手紧握金箍棒。
刚才如来那一掌是冲他来的。
他骄傲，但是不自负，那一掌如果是他，说不定就要吃亏。
目光直勾勾落在沐颜那双赤红血瞳上，他的心跳的热烈。
扑通！
扑通！
仿佛要要在胸口炸开。
沐颜偏头看了他一眼，孙悟空瞬间有种被雷电划过的感觉，酥酥麻麻的，手脚也有些软。
孙悟空对沐颜阳光露齿一下，举起金箍棒就对着另一位出手的尊者打了过去。
下面的天宫在晃动，天帝和一众神将摇晃着身体，焦急等待结果。
沐颜持剑和如来斗的有来有回。
“如来，放下屠刀，这天庭随时可以易主，你不想灵山也是吧。”
如来：……第一次有人让他放下屠刀。
沐颜：只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谁的拳头硬，谁是正派。
随即，沐颜如来打去一道光束，如来用手去挡，那光束直接穿透如来的额间。
短短几息时间，如来看到了这妖女放出无天，统治灵山，万佛归宗的画面。
如来的脸上第一次出现震惊、恐慌、怀疑……
无天确实是他的心魔，这事除了燃灯没人知晓。
沐颜趁他慌神给了他一剑。
如来被剑气打中，嘴角溢出鲜血。
眼看又有剑气劈来，如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咳咳咳。”
硬生生又接了一剑后，嗓音颤：“且慢。”
旁边的尊者也被孙悟空一棍带去了地府。
如来身上的金光黯淡不少，整个人也变小了数倍。
“施主，不知你来自何方？你们皆无冤无仇。”
沐颜：“你不是天帝找来的帮凶吗？这仇早就结下了。”
孙悟空用金箍棒指向如来：“你又是何人？若是要帮玉帝我连你一起打。”
如来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就将目光移到沐颜身上：“女施主，可否为我解惑？我刚才看到的是真还是假？”
沐颜：“真真假假，雾里看花，就看你做出什么选择，若你非要算计孙悟空，假的亦可成真。”
沐颜这句话是赤裸裸的威胁。
“阿弥陀佛，天庭之事我灵山不欲插手，就此罢了。”
沐颜唇角勾起一抹邪肆：“你回去吧。”
如来眉心一跳，有股不好的预感。
天际乌云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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