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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啦小姑娘。”
老板娘拍了拍她的肩，端上来一盘口水鸡。
“啊，阿姨我没点这个。”
汤郁直起酸痛的腰，看着笑的憨厚的老板娘。
“吃吧，都要关门了，你不吃也是扔。”
老板娘说完转身回了后厨。
汤郁揉揉眼睛，喉咙发酸，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口中。
这样像家人之间的关心，她有多久没感受过了。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祁祈。
她一愣，接起。
“喂。”
开口居然是黏腻的哭腔，她自己都滞住了，清了清嗓子。
“喂，祁律师。”
她重新说。
那端沉默了几秒：“你在哪呢？”
汤郁看着眼前飘着热气的牛肉面，上面浮着诱人的葱花。
“啊，我在家楼下吃饭，怎么了吗？”
祁祈叹了口气：“我给你发消息，你没回我。”
汤郁把手机拿到眼前，发现自己没开流量。
“哦哦，我没开移动数据祁律师，不好意思。”
她赶忙道歉，耳边的手机震动着开始进消息。
“我是说明天一早我去接你，我们要直接去她公司。”
“好的祁律师，我把我家地址发给你。”
祁祈没再说什么，又沉默了几秒，挂了。
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座城市灯火斑斓的夜景。
她接起电话时的语气是什么？他没问出口。
因为他还没能习惯去关心别人。
第二天一早，汤郁早早的站到了街口，啃着包子等着祁祈的到来。
没多一会，一辆被擦的锃亮的车停在她的面前。
“祁律师早。”
她双手献上塑料袋里的两只包子，“给您的早饭。”
“嗯，告诉我里面没有大葱和韭菜。”
他狐疑的盯着她。
“牛肉胡萝卜的。”
汤郁把手放在额角，发誓。
祁祈接过，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吃早饭。
两个包子下肚，祁祈右手正摸向水杯座，一杯豆浆递到他眼前。
“无糖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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