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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为什么要这么做？”
袁谆晃着身体，伸手抓住他质问。
偷拍照片一事，他怀疑过任何人，唯独没想过会是最亲信的弟弟。
“为什么呢……”
袁宴看着至亲的哥哥，痛苦地低吼道：“因为我不能让你和顾市长互相害了对方！”
袁谆瞬间涌起怒意，红着一双眼睛，朝弟弟挥出拳头。
袁宴没有避开，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人撞到椅子上。
袁谆身形不稳地，想再抓住他揍一顿，可毒品药效发作迅猛，使他眼前，开始产生幻觉。
他双眼白色眼球爬满血丝，额头冒出大量汗水。
他手扶着桌子，晃了晃脑子，想保持清醒。
可脑子开始产生错乱的画面，将顾清的身影和面容，挤压成扭曲的色彩，最后融合成色彩的一部分，彻底消失。
他抓住酒瓶“啷”
地一声砸碎，将破碎的尖锐部分，扎进手臂，以疼痛夺回失控的大脑。
可是，有人轻易地抓住他的手，拿下破酒瓶子。
从眼前难以辨认的迷幻画面，模糊地认出是姚斯的轮廓。
姚斯半抱着扶起他，离开包厢房。
袁宴看着，没有阻拦。
“姚斯……放开我……”
他想挣脱，可对方用力地控制着，
“袁董说过，袁总是我的直属上司，所以恕我无法听从你的指示。”
姚斯带着他乘进电梯，摁下二十层的酒店房间。
这种状态下，身上力气还这么大，今天晚上怕是会被对方折腾到浑身酸痛。
听着耳边变得越来越混沌的声音，袁谆大脑试图把顾清的声音和面容夺回来。
可接憧而来的性欲，逼得大脑和身体，只剩下发泄性欲的渴望和念头。
“顾清……”
袁谆以最痛苦的声音，叫唤着内心最挚爱的名字。
“以后，不会再有这个人了。”
姚斯语气温柔得，像在回应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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