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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七七，你不开心，为什么？”
程司渺的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热气轻轻拂动她的耳廓。
nbsp;nbsp;nbsp;nbsp;“你生我的气了吗？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呢？”
nbsp;nbsp;nbsp;nbsp;闻柒不说话，心口郁着一口气。
nbsp;nbsp;nbsp;nbsp;“让我想想……”
程司渺纤白的手指灵活地挑开闻柒睡衣的一道扣，如同一尾灵蛇一样游了进去，“我的七七，到底为什么不开心呢？”
nbsp;nbsp;nbsp;nbsp;闻柒伸手按住那尾蛇。
nbsp;nbsp;nbsp;nbsp;刚洗完，还带着潮热的气息。
nbsp;nbsp;nbsp;nbsp;程司渺低头晗了晗她的耳廓：“嗯？”
nbsp;nbsp;nbsp;nbsp;闻柒沉默片刻，“我是你的吗？”
nbsp;nbsp;nbsp;nbsp;“那当然。”
程司渺缠绵地亲在她的耳边，“你是我一个人的。”
nbsp;nbsp;nbsp;nbsp;“那，你也是我的吗？”
闻柒轻声问。
nbsp;nbsp;nbsp;nbsp;程司渺的动作顿了顿。
nbsp;nbsp;nbsp;nbsp;闻柒的心跟着梗着的那口气一直坠落下去。
nbsp;nbsp;nbsp;nbsp;半晌，程司渺轻轻笑了声，“你今天看见那个男生跟我表白了，是不是？”
nbsp;nbsp;nbsp;nbsp;闻柒不说话。
nbsp;nbsp;nbsp;nbsp;“他的礼物，我没有收，全都退回去了。”
程司渺说：“你知道的，我从来不要这些人的东西，放学以后，我只会来找你。”
nbsp;nbsp;nbsp;nbsp;她说得没有错，可是，她们在学校是那样陌生，甚至连朋友都不算。
nbsp;nbsp;nbsp;nbsp;闻柒轻轻咬住嘴唇，内心蔓延开淡淡的酸涩。
nbsp;nbsp;nbsp;nbsp;她知道，从一开始她们就是这样的，她应该懂事，不能任性。
nbsp;nbsp;nbsp;nbsp;“好七七，你知道我的苦衷，会体谅我的，对不对？”
程司渺抓住她的手晃了晃。
nbsp;nbsp;nbsp;nbsp;闻柒低头，看见她们十指交握的手。
nbsp;nbsp;nbsp;nbsp;程司渺的手指纤细素白，连一道细纹都没有。
nbsp;nbsp;nbsp;nbsp;而她因为经常干活，手上现在还留着几道疤。
nbsp;nbsp;nbsp;nbsp;“那，你也是我的，”
闻柒抬起头，厚重眼镜后面清亮的眸子看过来，像一泓山泉，“对吗？”
nbsp;nbsp;nbsp;nbsp;程司渺的笑意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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