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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了之后，你就是我的玩具了。”
nbsp;nbsp;nbsp;nbsp;字都还没认全的年纪，那一张纸上密密麻麻写了几十条，陆晚柠看得一知半解，迷迷糊糊，什么也没搞明白。
nbsp;nbsp;nbsp;nbsp;“我……”
nbsp;nbsp;nbsp;nbsp;“你答应过我的。”
nbsp;nbsp;nbsp;nbsp;韩窈的眼中流露出微微的受伤。
nbsp;nbsp;nbsp;nbsp;“要反悔吗？”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那张脸表情未变，眸中顷刻泛起的水意却做不了假。
nbsp;nbsp;nbsp;nbsp;陆晚柠看不得她伤心，即便心里有些犹豫，也不由得动摇起来。
她纠结片刻，心想算了，反正是自己答应过的事，不就写个名字嘛？能怎么样？
nbsp;nbsp;nbsp;nbsp;于是，她接过笔，歪歪扭扭地签了“陆晚柠”
三个大字。
nbsp;nbsp;nbsp;nbsp;“好了吧？”
nbsp;nbsp;nbsp;nbsp;利索写字的动作似乎取悦了韩窈，很快，她抿唇而笑：“嗯。”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眼前，风吹起桌上装订好的纸页，页数不算多，在寂静中发出“哗啦”
的声响。
nbsp;nbsp;nbsp;nbsp;和许多年前不一样的是，这次韩窈什么也没有说。
nbsp;nbsp;nbsp;nbsp;可那双水盈盈的眼睛仿佛会说话，视线从头到脚划过陆晚柠，如同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nbsp;nbsp;nbsp;nbsp;——发梢触肩。
棕色。
nbsp;nbsp;nbsp;nbsp;她喜欢的长度。
nbsp;nbsp;nbsp;nbsp;——米色外套，剪裁得很得体，恰到好处贴合身形，勾勒出肩膀的线条，既不过分垂坠也不生硬。
nbsp;nbsp;nbsp;nbsp;她选的衣服。
她喜欢的面料。
nbsp;nbsp;nbsp;nbsp;都在她想见的人身上。
nbsp;nbsp;nbsp;nbsp;啊，心情真好。
nbsp;nbsp;nbsp;nbsp;还有比这更令人愉悦的事情吗？
nbsp;nbsp;nbsp;nbsp;韩窈笑眼弯弯，用指尖敲了敲那份打印出来的空白文件。
nbsp;nbsp;nbsp;nbsp;——她要陆晚柠再一次写下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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