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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啊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
石昊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腔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吸气都是一种煎熬。
他的身体在锁链的束缚下无助地扭动，像是被囚禁的蝴蝶在蛛网中挣扎。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浸湿了枕头，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宁川的手指依旧在石昊的脚心上肆虐，指尖像是带着某种诡异的韵律，时而轻柔，时而狠厉。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满足感，仿佛这种折磨带给他无尽的愉悦。
他的眼神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冰冷而毫无波澜。
“你知道吗？”
宁川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酷，“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倔强的样子。
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还要硬撑，真是让人作呕。”
石昊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吼，像是野兽濒死前的挣扎。
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光彩，只剩下空洞和无助。
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尖因用力而发白，仿佛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求我。”
宁川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只要你说出口，我就放过你。”
石昊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呢喃。
他的意识已经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只剩下宁川那张冷酷的脸庞。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我……绝不……”
石昊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却带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坚定。
痒感本身就足够让石昊痛苦，此刻的石昊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
他感觉自己的整条腿都在痉挛、颤栗，每一块肌肉都像是在被刀子刮一遍。
他的双臂不断摆动，试图挣脱束缚，但身体却越来越虚弱，连抬起的力量都已失去。
“哼～”
宁川冷笑了一声，“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会挠到你说为止。”
宁川说着，手指又开始游移。
石昊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光彩，像是一潭死寂的死水。
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是在承受无法想象的巨大痒感。
“你…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
他的喉咙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
他的身体像是被丢进了万丈悬崖，宁川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随即转为更为狰狞的笑意。
他的手突然停下，不再继续挠痒，而是转向了石昊的另一只脚，轻轻抚摸着那光滑如玉的脚背，语气中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你知道吗？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
但你总是那么顽固，从来不肯低头。
如果你愿意臣服于我，或许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呢？”
石昊的眼睛微微睁开，睫毛因汗水而粘连在一起，使得他的视线一片朦胧。
他的嘴唇干裂，像是被烈日炙烤过的土地，开口时声音沙哑：“朋……友？你也配……”
宁川的表情骤然冷了下来，手中的动作也随之一顿：“好吧，既然你这么嘴硬，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宁川的手指突然发力，指甲在石昊的脚心上划过，带出一道细微的红痕。
石昊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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