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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言不服气，“那昨天你还说要给别人画，怎么到我这儿就变成没时间了？”
蒋云骁轻叹，颇为无奈，“我给别人画，是因为我欠她人情，所以我挤出时间给她画。”
“我欠你人情吗？”
蒋云骁反问江予言。
江予言默默松开蒋云骁的衣角，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不欠。”
蒋云骁点头，“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江予言：“我出五十万，你肯画吗？”
蒋云骁沉默不语，眉心微皱，脸色也渐渐难看。
“你非要给我钱吗？”
江予言问：“除了钱你还想要什么？”
蒋云骁静静地看着江予言，良久才说一句：“我什么都不想要。”
他往后退了退，皱起眉头，“你……离我远些。”
江予言震惊地瞪大眼睛，随后愤怒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离你远点？我很臭吗？还是说你真的很讨厌我？”
他质问着，说一句逼近一步，蒋云骁如临大敌，江予言近一步，他便退两步。
蒋云骁摇头，“不是。”
江予言提高音量又问：“那你为什么叫我离你远一点！”
蒋云骁注视着江予言浓密的睫毛，按住嘴上的止咬器，“ao有别，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保持距离？”
江予言看看他们之间的距离，冷笑道，“咱们之间不是正常的社交距离？你恨不得消失在我面前，还说什么ao有别，都是借口，你分明就是讨厌我？”
“我是弄脏了你的画，但也跟你道歉，你也说没关系，那为什么还要记恨我？”
“你没有消气，你大可以直说，我赔偿你的损失。”
江予言越说越激动。
蒋云骁眉头深深皱起，一连退了好几步，与江予言拉开一大段距离。
江予言气愤的表情愣在脸上，刚刚蒋云骁简直就是弹射离开。
他震惊地看着蒋云骁，有些阴阳怪气地询问：“要不要我再给你道个歉？”
蒋云骁摇头，“不用。”
他转身快步离开，步子迈得太快，脚下都踉跄几下。
江予言叉着腰，胸膛因气愤快速起伏，蒋云骁避他如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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