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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低沉的嗓音灌入秦珏歌的耳廓，她的肩膀颤动了一下，连带着身体也软了几分，无力的依附在凌緢怀中，任由温泉水熨烫着她的身体，心跳的有些不能自己。
nbsp;nbsp;nbsp;nbsp;“我想看看你的眼睛。”
秦珏歌把后半句咽下去了，想看她是不是真瞎了，是不是会伤到她的心。
nbsp;nbsp;nbsp;nbsp;“现在，你可以好好看了。”
凌緢眨了眨无神的眼，仰着下巴，主动凑上前。
nbsp;nbsp;nbsp;nbsp;太近了。
nbsp;nbsp;nbsp;nbsp;秦珏歌感觉到周边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她深吸了口气，目光落在凌緢锐利的刀眼上，她的眼睛带着点普通人没有的浑浊，近了才发现失去了神采，像是黯然失色的宝石。
眼尾处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失明大概与这道疤痕有关。
秦珏歌不自觉为她惋惜，年纪轻轻的，眼睛怎么就看不见了。
nbsp;nbsp;nbsp;nbsp;可她的视线扫过凌緢高挺的鼻梁，落在她的薄唇上看去，她的脸上沾染着水渍，唇角泛着淡淡的光泽，有些诱人。
nbsp;nbsp;nbsp;nbsp;她不得不承认，凌緢长着一张令人赏心悦目的脸。
nbsp;nbsp;nbsp;nbsp;眉宇间的淡漠，和唇角勾起的放荡，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感。
究竟那个才是真实的她。
让秦珏歌忍不住好奇。
nbsp;nbsp;nbsp;nbsp;“看够没？”
凌緢勾起薄唇，笑道。
nbsp;nbsp;nbsp;nbsp;“你怎么这么无赖。”
秦珏歌叹气，脸红的发烫，她庆幸凌緢看不见，不然。
。
她大抵是要遁地而走了。
nbsp;nbsp;nbsp;nbsp;“这叫眼盲，嘴坏。”
凌緢挑眉，笑的坏坏的。
好久没遇到与她相处这般自如放肆的人了。
这三年，在宫中，所有人都对她唯命是从，可实际是畏她，怕她，不敢靠近她。
她长年一个人，没人与她说话，逗闷子，她快要憋坏了。
nbsp;nbsp;nbsp;nbsp;“我相信你目不能视，所以，你能放开手了吗？”
秦珏歌咬着唇，目光落在被凌緢拽的紧紧的手腕上，她的手指修长有力，掌心贴着她的动脉，比温泉还烫的挨着她，让她心口也跟着没来由的快了几分。
nbsp;nbsp;nbsp;nbsp;可那人不但不放手，还歪着脑袋，坏笑着看着她，道了句。
nbsp;nbsp;nbsp;nbsp;“放手可以。”
nbsp;nbsp;nbsp;nbsp;“先道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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