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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地跳起，再次挥拳打向玻璃。
但换来的，只有他疼到颤抖的手。
疼痛激发了他的凶性，红色的眼睛逐渐失去理智，脸上的黑色蔓藤状符文，从优雅舒展的姿态，逐渐变得扭曲狰狞，长出利刺。
“轰！
轰轰轰！”
他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疯狂地攻击窗户，从各个角度撞上去，越是流血越是疯狂，整个屋子里的家具都被摧毁，镜头已经无法捕捉他的身影，屋里就剩下一道道影子。
一次又一次，癫狂地，绝不留退路。
血液洒落在地上、墙上、天花板到处都是，都是他身上的伤，但他显然无法察觉到任何疼痛，又像是在享受这种疼痛。
渐渐地，房间里除了“轰轰轰”
，还有“桀桀桀，嘎嘎嘎，哈哈哈”
的怪叫声。
撞的车都在摇晃。
柳成志不解且大为震惊：“真的是疯子啊！”
穆重说：“罪犯序列，就是个疯子的进化史，罪犯、疯子、扭曲、狂暴，再到序列五的恶魔，明显不做人。”
柳成志乖乖地听着，点头：“是啊，入魔了。”
穆重说：“这个序列的结尾，大概率是要成魔，与正常职业者迥异的形态，很难融入人类社会，边缘化是必然的，不过最终还是要看本人的道德准则如何，平衡职业者之间，以及平衡职业者和普通老百姓之间的关系，一直是官方重点关注的方向。”
“……”
柳成志的眼神是茫然的，但他很乖地点头，好像听的很认真，并且理解道，“好厉害啊。”
穆重什么人，能不知道他根本不懂？
摇头笑着，再抬眸的时候，看向监控投屏的眼神，又重新冷了下来。
果然是疯子职业，“嘎嘎嘎”
地笑着，已经撞得满屋子都是血了，还没有停下来。
他强化后的窗户，就算每次都能拦下许青强，也经不住这样疯狂的攻击。
但现在进去显然不现实，反而给了许青强逃脱的机会。
现在，就看是他先倒下，还是玻璃先碎裂了。
“去问问他两个兄弟，这样的情况要怎么控制下来？”
说话间，隔壁两兄弟房间里的监控投屏，也出现在了玻璃上。
相比起那边的疯狂，这边显然也很着急。
“开门啊！
快开门！
！
你们谁来开门！
！”
“强哥！
求求你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不要伤害自己！
！”
“砰砰砰！
开门啊！
快他妈给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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