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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照法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小心地起床洗漱。
楼下沈家阿奶已经做好了早饭，沈予新乖巧地坐在四方桌前吃着早饭。
见到李照法起来了，先是惊讶而后起身给李照法拿了碗筷。
“照法，昨天没睡好吗？起来这么早。”
沈家阿奶也习惯了年轻人要睡懒觉的习惯。
“睡得很好。”
李照法吃着油炸的糖粑，喝着浓稠的小米粥。
“昨天夜里开开是不是疼厉害，昨夜起来给她煮了糖水吧。”
沈家阿奶早上起来看到厨房的垃圾桶里有生姜片，联想到昨夜的动静。
便知晓是李照法起来给沈予开煮了姜糖水。
“开开是一直这么疼得厉害吗？”
李照法问道。
沈家阿奶回道：“对，之前还去看过医生，说是宫寒，平日也要保养着，只是开开自己也没有管，在家有我看着她好一点，上学了便没人管，越发严重。”
李照法想也没想就应了一句。
“这样啊，以后我看着她好了。”
说得理所当然，丝毫没有觉得不对劲。
沈家阿奶也不是迂腐的人，同性婚姻合法也有一段时间了，也早就在村里传开，村头的一户人家的小儿子就是和一个男人结的婚，过得也不错。
“好啊。
看紧点，别让她贪凉吃冰的。”
沈家阿奶显然会错意了。
“奶奶。”
沈予开从楼梯口那边走了出来，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李照法见沈予开面色如常，想来是已经好了，等沈予开坐下后，李照法很自觉地去厨房给沈予开拿碗筷。
饭后也自觉地收拾好碗筷去厨房洗了，之前沈予开没有这么严重的时候，都没有让沈予开碰凉水，更何况现在。
看着沈予开神情恹恹坐在沙发上，李照法又煮了红糖水给沈予开喝。
“好点了吗？”
李照法手放在沈予开的肚子上问道。
沈予开看了一眼李照法点点头示意自己好多了。
“谢谢。”
沈予开接过李照法递过来的红糖水。
“要不在上去躺会。”
李照法看着沈予开的样子提议道。
沈予开只是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等下要去叶二哥那边。”
昨天太晚没去成叶二哥家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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