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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些人类印象中的反派，才会去做这些事情。
而那些反派，其实多是神子派来的。
打一棒子，给一个糖吃，这是亘古以来的御人最有效的不二法则。
“我修行的时间比你们所有人都要久，距离鬼仙之位也越近，你觉得，我会为了一颗神格，放弃了自己的性命？”
百炼鬼王冷声问道。
“这个倒也是。”
红衣女诡微微点了点头。
她们都是活了了千年的存在，彼此都是非常熟悉，百炼鬼王确实不是一个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鬼王。
“只是？”
红衣女诡犹豫了下，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红衣，你还有其他什么问题？”
“狡兔死，走狗烹，你可曾确认过着清算的事情？”
红衣问道。
一旦神灵一脉赢了千年大战，毕然会清算她们出去屠戮凡人的事情。
如果神灵一脉不这样做，怎么能拿回人类的信仰，这种操作，她非常清楚。
“没错，如果我们拿了这神格，就算不参加大战，也会被清算吧？”
另外一个鬼王点了点头。
百炼似乎早就料到了似的，也不生气，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红衣，你确实很聪明，但也很愚蠢。”
“什么意思？”
百炼凝眉问道。
“很简单，我们既然融合了神格，就算是比较外围的存在，但也算是神灵一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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