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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
路灵抬头望望安静的小饭馆，“我在我自己的店里哦。”
“是的，现实的店里。”
“你们能不能来？”
路灵表情古怪，随后笑容甜甜道：“可以啊，不怕死的尽管来！”
“我不是人？我以为你们早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开启线上饭店？看心情，反正今天结束了。”
“兔子外送员卖不卖？我敢卖，你们敢买吗？”
路灵和他们越扯越开心，反正她回答的随心所欲，至于信不信真不真就不关她的事。
潜江大桥异常局临时基地会议室。
冯老面前正放着一碗兔肉，这正是路灵给直播间中奖观众免费赠送的食物。
组织统计数据抽奖的人确实是他们的人，他们也没做小动作，顶多在中奖名单出来后挨个联系人进行劝说，最后这些中奖的人都愿意拿出三分之一出来供他们研究。
至于冯老面前的一碗，是他中奖得到的。
“你到底吃不吃？”
王教授忍不住再一次问，“真不用我先帮你试试毒？”
冯老白了他一眼，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兔肉仔细品尝。
入口外皮酥脆，肉质细嫩，调料的味道恰到好处，就是骨头有点多。
冯老吐出一块骨头，接着忍住胃里升腾而起的馋意，认真感受身体。
然而这次他将肉都吃了一半了，还是没发现这次的兔肉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变化，就好像这只是普通的兔肉？
冯老心里嘀咕，觉得不太可能。
恰逢此时路灵突然开播，还是在现实世界开播，冯老眼睛一亮，见她现在很好说话，就试探的问了一句他们能不能进去。
但是路灵随后的回答让他们很无奈，明显，路灵把他们的问题当成了玩笑。
思考了片刻，他们决定换个问题。
“路老板，你什么时候再回天空之城？”
“等我保镖回来了我就去。”
路灵打了个哈欠，“保镖去哪了？”
“掉厕所了。”
路灵心情郁闷，因为小红离开的时间着实有点久了。
“什么？你说你们想看看外面的环境？”
“外面有什么好看的？”
话是这样说，路灵却起身往外走。
不多时她站在门口往远处看，在她眼中，丰灵路的街道除了过分安静，一切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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