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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
沧澜真人怒喝，“那就不是他了！”
“对。”
那道身影点头，“那将是一个全新的存在，不再受命运操控，也不再是他自己。”
凌风沉默了。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长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熟悉的画面??
叶凝雪的笑容，白辰长老的教导，银袍青年的信任，冥言的背叛与救赎……
这些人，这些事，构成了现在的他。
如果他放弃了这一切，他还算是他自己吗？
“我……不能放弃。”
他缓缓开口，声音坚定，“即使命运试图操控我，我也要证明……我可以走出自己的路！”
“你做不到。”
那道身影叹息，“因为你已经站在命运的终点。”
“那就让我亲手打破这个终点！”
凌风猛然抬头，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轰隆！
！
一道金色剑光自他体内爆发而出，宛如神罚降临，撕裂虚空，直奔那道身影而去！
这一次，那道身影没有闪避，也没有防御，而是静静地看着那道剑光逼近。
“很好。”
它嘴角浮现一抹微笑，“你终于明白了。”
轰！
！
！
剑光落下，整个空间剧烈震荡，命律之力瞬间崩塌！
而在命运宫殿最深处，主上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真的做出了选择。”
与此同时，凌风的身体猛地一震，意识开始模糊。
他感觉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地脱离这个世界，脱离所有因果，脱离命运的轨迹。
“这就是……挣脱命运的感觉吗？”
他喃喃自语。
下一刻，他的意识陷入无尽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陌生的空间之中。
四周空无一物，只有无数命律丝线在他身边流转。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命运之外。”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凌风回头，看到了那道身影。
但这一次，它不再是敌对的姿态，而是……平静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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