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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大人为何会……？”
厉珂有些好奇道。
她拜入师父门下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几次月影化形为人身时的样子。
“出来走一走，顺便陪一陪月翎罢了。”
说是这么说，但她所谓的‘出来走一走’也不...
“你不过是一缕命运的投影，也敢妄谈我的自由？”
凌风冷笑，剑意暴涨，四周命律丝线被他周身散发出的锋锐之意震得纷纷崩裂。
那道身影却依旧从容，仿佛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
“凌风，你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反抗命运？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偏偏是你走到了这里？为什么你会成为那个‘觉醒者’？”
“因为我是我。”
凌风冷冷回应，“不是谁安排的。”
“是吗？”
那道身影轻轻抬起手，虚空中顿时浮现出无数画面??
那是他第一次在源界觉醒剑心的画面；
那是他在法则之塔中领悟无上剑意的瞬间；
那是他与叶凝雪并肩作战、斩杀强敌的片段……
每一段记忆都无比清晰，甚至比他自己回想还要真实。
“这些……都是你的选择？”
那道身影缓缓开口，“还是说，从一开始，你就已经被安排好了这一切？”
凌风的心跳猛然一滞。
“不……不可能！”
他怒吼一声，手中长剑爆发出刺目的金光，整个人如一道流星般冲向那道身影！
轰！
！
！
剑气撕裂虚空，斩碎了大片命律丝线。
然而，那道身影只是微微抬手，便将这一击轻易化解，随后淡淡一笑：
“看吧，连你的愤怒和攻击，也在剧本之中。”
凌风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
“你在动摇。”
那道身影继续说道，“因为你已经察觉到了，你的一切，都在它的掌控之中。”
“闭嘴！”
凌风怒吼，再次挥剑，但这一次，他的剑势明显不如之前凌厉。
那道身影没有再出手，而是静静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凌风，你以为你在挣脱命运的枷锁，其实你只是走向它为你设定好的终点。
你越是挣扎，越是在加速这个结局的到来。”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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