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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一个头发花白，身影佝偻的老人，在一名年轻警员搀扶下，脚步踉跄地朝他们走来。
正是李家三姐妹的父亲，李程俊。
当他从杨洋口中确认，杀害他三个女儿的恶魔杨力，已被捕归案，并对罪行供认不讳时，这位被丧女之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老人，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杨洋面前，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杨队长，谢谢您，您是我们李家的大恩人！
您为我的女儿们报了血海深仇！”
他一边哭喊着，一边想给杨洋磕头。
杨洋连忙上前搀扶他。
“李先生，您快起来，这是我们警察应该做的！”
“您放心，法律一定会严惩凶手，给您和您的女儿们一个公道！”
这时，一直安静漂浮在傅司寒身旁的李家三姐妹，灵魂也发生了变化。
随着杨力的认罪伏法，支撑她们滞留人间的执念，终于得到了解脱。
她们因怨恨而狰狞的灵魂，渐渐变得柔和清晰。
脸上痛苦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解脱般的平静。
她们三个缓缓飘到傅司寒面前，对着他郑重跪拜下去，无声地磕了三个头。
傅司寒看着她们，脸上露出一丝浅笑，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傅司寒的回应，三姐妹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
她们的身影开始变淡，最终化作点点光芒，消融在空气中，再无踪迹。
而被杨洋搀扶着的李程俊，在女儿们灵魂消散那刻，似乎也感应到什么。
他猛地抬头，朝着女儿们消失的方向怔怔望了许久，浑浊的眼里流下两行清泪。
傅司寒看着眼前阴阳相隔的一幕，心里感到一阵感慨。
他没再停留，对杨洋和李程俊点了点头，算是告别。
然后转身，默默离开这个充满悲伤和罪恶的地方。
傅司寒走出警局大门，沐浴在午后温暖阳光下。
他清晰感觉到，一股磅礴的能量，从四面八方涌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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