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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没了，女儿没了，活下去的念想也没了。”
傅司寒看着杨力，眼里闪过寒光。
“杨力，如果李程俊知道了真相，是你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杀害了他的三个女儿，他会怎么做？”
“他会不会也像你一样，用更残忍的方式，来报复你的家人？”
旁边一直沉默的杨洋适时开口补充：“杨力，男，四十二岁。”
“父母健在，居住在城西养老院。
妻子王丽，家庭主妇。”
“育有一儿一女，儿子杨小兵，今年十五岁，就读于市三中。”
“女儿杨小花，今年十二岁，就读于市实验小学。”
杨洋每句话，都像重锤敲击在杨力心上，让他因恐惧而紧绷的神经彻底断裂。
他想起年迈父母，温柔贤惠的妻子，活泼可爱的儿女。
如果李程俊真像傅司寒说的，因失去女儿而迁怒于他家人，后果不堪设想。
“不，不要。”
杨力终于崩溃，如果不是被手铐铐着，他恐怕已跪倒在地。
他对傅司寒和杨洋发出绝望哀求：“别，别伤害我的家人！
求求你们！”
但杨力依旧嘴硬：“你们这是在威胁我！
没有证据，你们不能乱说话！”
傅司寒看着他的丑陋嘴脸，脸上露出冷笑。
“证据？”
他从口袋拿出一样东西，那个从杨力亲戚家床底搜出的装着三个福尔马林玻璃罐的黑色皮箱的照片。
傅司寒将照片扔在他面前：“杨力，这个你应该不陌生吧？”
当杨力看清照片上的黑色皮箱，和旁边若隐若现的玻璃罐时，所有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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