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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寒看着他，又看了看旁边的三个女孩，最终点了点头。
审讯室里，杨力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手铐反锁。
灰色西装已有些褶皱，金丝边眼镜不知去向。
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但微颤的指尖和不断滚动的喉结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杨洋和傅司寒并肩走进来。
杨力瞳孔猛缩，身体下意识想从椅子上站起，却被手铐禁锢。
他看着杨洋，色厉内荏：“警官，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见我的律师！”
“在我律师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杨力试图以此掩饰惊慌，给自己争取时间。
杨洋没理会他，走到审讯桌后坐下，将一份卷宗重重摔在桌上。
傅司寒在他旁边坐下，姿态平静，却带着压迫感。
他没开口，只是将冰冷的目光投向杨力。
傅司寒从口袋拿出几张泛黄照片。
照片上是三个笑靥如花的年轻女孩。
穿着漂亮的连衣裙，并肩站立，对镜头比着剪刀手。
正是李家三姐妹生前的照片。
傅司寒将照片，一张张摆在杨力面前。
“杨力，你还记得她们吗？”
杨力看着桌上熟悉的笑脸，身体一颤，呼吸急促。
“我，我不认识她们！
你们想干什么？”
他矢口否认，试图挣扎。
傅司寒没理会他，看着照片，脑海浮现卷宗里血腥残忍的案发现场。
他想起法医报告中令人发指的描述，女孩们活着时，就被残忍割下身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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