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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明立马反驳，声音提高了八度，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显示出他的愤怒和慌乱，"
我只是说在调查组当中，我的职责范围不涉及具体业务！
每个人职责不同，我负责程序性审核，而不是实质性内容审核！
"
王建明说着，用手指重重地敲了敲桌面，想用这种方式掩饰自己的不安。
但这种过度反应反而让人更加怀疑他的话。
会场内，一些原本支持王建明的领导开始面面相觑。
林枫的问题确实问到了点子上，如果周明远案卷宗中真有这样的漏洞，那确实值得重新审视。
尤其是那些知道内情的领导，此刻更是如坐针毡，生怕被牵连进来。
"
我看这个林枫不简单啊，"
市农业局局长在心里嘀咕，"
才这么年轻，就能抓住如此关键的细节，看来是早有准备。
"
"
这下王建明麻烦了，"
市人大办公室主任也暗想，"
林枫这是在明着指责他知假作假，要是真查起来，可是要担责任的。
"
林枫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直视王建明："
既然这样，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
他稍稍靠近一步，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你不是负责程序性审核吗？那我想问你，周书记的案子当中，有一条线索是他主管的一个项目存在程序性瑕疵。
在上政府常务会之前的专家评审环节中，缺少工程技术方面的专家。
据我了解，市政府常务会的议题审核归你管吧？那这个项目在上会之前，你没有审查出这个程序性瑕疵吗？"
林枫的问题如同一把利剑，直指王建明的软肋。
王建明站在原地，感到一阵眩晕，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这个问题直接戳中了他的痛处。
当时他确实是知道这个项目存在程序瑕疵的，但因为是赵国强授意他故意留下的项目瑕疵，他根本不敢提出任何异议，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行。
如果追究起来，这就是严重的失职甚至是渎职行为。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
四周的人都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有些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显然对他的表现感到失望。
赵国强也紧盯着他，眼神中带着警告。
但赵国强自己也紧张得要命，因为王建明如果回答不好，很可能把自己也牵扯进去。
"
我...我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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