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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笑笑笑，我让你笑！
nbsp;nbsp;nbsp;nbsp;揍你个是非不分！
打你鼻青脸肿！
nbsp;nbsp;nbsp;nbsp;哨声响起，休息结束。
nbsp;nbsp;nbsp;nbsp;新一轮训练，教官要求以排为单位分组训练正步走。
nbsp;nbsp;nbsp;nbsp;舒悦站起来，拍拍裤子后的灰，松口气。
nbsp;nbsp;nbsp;nbsp;终于远离沈淮桉了。
nbsp;nbsp;nbsp;nbsp;舒悦所在的一排被分配到水泥地处。
nbsp;nbsp;nbsp;nbsp;地面不少洼地，昨天刚下过雨，到处是水坑，舒悦前面没人，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剥掉壳的蜗牛，霎时间失去安全感，向前走时总想低头看路，怕自己一脚踩到坑或水里。
nbsp;nbsp;nbsp;nbsp;“一二一！
一二……停停停，”
教官指着舒悦，“中间这位女同学，走路的时候不要低头，地上没有钱可以捡嗷。”
nbsp;nbsp;nbsp;nbsp;此话一出，周围的同学哄笑。
nbsp;nbsp;nbsp;nbsp;舒悦红了脸，看着教官点点头。
nbsp;nbsp;nbsp;nbsp;教官拖起自己的下巴做示范：“头抬高，目视前方。”
nbsp;nbsp;nbsp;nbsp;舒悦：“知道了教官。”
nbsp;nbsp;nbsp;nbsp;可毛病并不能立刻改掉。
nbsp;nbsp;nbsp;nbsp;接下来的训练里，舒悦极力克制自己抬头挺胸，但眼睛就是不受控地向下瞟。
nbsp;nbsp;nbsp;nbsp;教官又点名舒悦强调了几次，再后来，他看着屡教不改的舒悦欲言又止，最后直接忽视不管。
nbsp;nbsp;nbsp;nbsp;下午五点钟，清脆嘹亮的哨声划破上空，第一天军训正式结束。
nbsp;nbsp;nbsp;nbsp;一操场的小绿人像归巢的倦鸟，朝放置物品的长凳前汇聚，拿走自己的东西后欢快地奔向四面八方。
nbsp;nbsp;nbsp;nbsp;舒悦紧绷的身心终于得以放松，她伸了个懒腰，放下手臂，顾盈盈跑过来挽住她，要和她一起出校门。
nbsp;nbsp;nbsp;nbsp;两个小姑娘正有说有笑地拎起背包，章教官突然脸色严肃地走来：“刚刚站中间的那位小同学，你等等。”
nbsp;nbsp;nbsp;nbsp;舒悦指指自己的鼻子：“我吗？”
nbsp;nbsp;nbsp;nbsp;“对，你刚才走正步不抬头，加练五分钟。”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顾盈盈要赶校车，不能等舒悦，临行前给她留下一个同情的眼神。
nbsp;nbsp;nbsp;nbsp;“你站这里，”
章教官指着长凳旁的空地，待舒悦放下包过去后，把半瓶矿泉水放在她头顶，“军姿五分钟，保证抬头，水瓶不能掉，要是掉了再加三分钟。”
nbsp;nbsp;nbsp;nbsp;舒悦站直：“……好的。”
nbsp;nbsp;nbsp;nbsp;距离解散已经有一段时间，校园里的人所剩不多，舒悦顶着瓶子的滑稽样没有被围观。
nbsp;nbsp;nbsp;nbsp;足球场方向有一位教官朝舒悦这边走来，举着手机到章教官眼前，好像是分享什么有意思的新闻，两人聊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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