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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心里难受死了。”
“不难受，等时间一到把钱都拿到手，踹了渣男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秦晴可算宽心，一笑，“说得那么轻巧，可别再被欺负了。”
......
秦晴陪了宋野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请了护工，这才赶回律所。
宋野输完液，想起昨晚没能请乔北洲吃饭，她拿出手机忽略凌寒那几十个未接电话，几十条微信消息，直截了当给乔北洲发微信。
“乔爷，抱歉，昨晚我出了点事，没能如约请你吃饭。”
乔北洲在开会，中途看到微信消息拿起来查看，秒回，“无妨，可以下次。”
宋野：“......”
对这顿饭，还真执着。
难道从国外回来的人，都有说一不二的精神？
宋野还想询问昨晚送她来医院的是不是他，凌寒的电话忽然打进来。
她丝毫不想听到他的声音，还是没接。
凌寒的微信再次发来，充满威胁：“再不接电话，我立刻去见奶奶说你失踪了！”
简直无耻！
奶奶刚做了大手术，不能受刺激，她很了解凌寒一定能干得出这种事，无奈只好主动打去电话。
“宋野，你还真是犯贱，我好声好气跟你道歉，你就是不听，非要我威胁你才知道害怕。”
凌寒劈头盖脸一顿骂。
宋野的心几乎凉透。
这些年，凌寒就像精分了一样，时而温柔时而残忍践踏她的尊严。
不知道这五年她到底怎么想的，竟然能受得了他？
“你到底在哪？立刻告诉我！”
凌寒冷声再度传来，丝毫不为昨天的事感到一丝一毫的愧疚。
宋野对他一点期待都没有了，凉凉吐出两个字，“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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