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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翘班？”
他话里带刺。
nbsp;nbsp;nbsp;nbsp;眼前的人没有回话。
他伸出手挡在金发公安一侧，转头看向阴影区之外。
nbsp;nbsp;nbsp;nbsp;降谷零猜到他在等什么。
nbsp;nbsp;nbsp;nbsp;他配合地没有出声，趁机观察那双眼睛。
虹膜里圆圈与四芒星组合的花纹像催眠一样摄人心魄，但大多数时候，眼睛的主人会用刘海将它们遮起来，或半阖着眼帘避免与人对视。
nbsp;nbsp;nbsp;nbsp;几年前他们问过这个特殊的图案代表什么，被当事人糊弄过去。
现在想想，果然有更复杂的事情在背后。
nbsp;nbsp;nbsp;nbsp;沉默延续了大约五分钟，拦人的家伙终于说话了。
nbsp;nbsp;nbsp;nbsp;“……搜一走了，”
古里炎真叹气，“我没翘班，今天本来就是轮休。”
nbsp;nbsp;nbsp;nbsp;这句有些撒娇的辩解略微冲淡了他身上异常的冷漠气质。
但那股属于黑手党的铁锈味还是让降谷零下意识不舒服。
nbsp;nbsp;nbsp;nbsp;他总算对后辈身份不简单这件事有了实感。
nbsp;nbsp;nbsp;nbsp;“那位神秘先生派你来的？”
金发公安面无表情地问，“选你是因为他知道我们认识。”
减少警惕，或是礼貌性拉近关系。
nbsp;nbsp;nbsp;nbsp;“嗯。”
黑手党回答。
他伸出一只手示意建筑背后的另一侧出路：“我来接应降谷前——”
nbsp;nbsp;nbsp;nbsp;“你还是别喊前辈了。”
降谷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nbsp;nbsp;nbsp;nbsp;在当下这个场合，“前辈”
这称呼听上去有种诡异的错位感，好像他也是什么黑手党成员。
nbsp;nbsp;nbsp;nbsp;“……降谷警官。”
古里炎真从善如流地改口。
nbsp;nbsp;nbsp;nbsp;他带公安坐上一辆黑色玛莎拉蒂。
车上的人除了他们，只有肌肉虬结戴着墨镜的白人司机。
nbsp;nbsp;nbsp;nbsp;“需要我找东西将眼睛蒙起来吗？”
降谷零意味不明地问。
nbsp;nbsp;nbsp;nbsp;古里炎真小心翼翼地看了前辈一眼，摇头。
nbsp;nbsp;nbsp;nbsp;“没有非常严重，”
他解释，“毕竟去的地方也不是地下据点。”
nbsp;nbsp;nbsp;nbsp;客人敷衍地附和：“也是。
你们甚至愿意我一个人坐在后排。”
nbsp;nbsp;nbsp;nbsp;古里炎真没敢吭声，转回身体端正目视前方。
nbsp;nbsp;nbsp;nbsp;接应者们真如所说的那样，没有任何掩饰的意思。
nbsp;nbsp;nbsp;nbsp;波本今天的任务在米花町。
他眯着眼睛观察车窗里飞快后退的建筑和街景，辨认出他们在接近堤无津川，随后驶上杯户中央桥，并停在距离出口没多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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