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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但左看右看，校长不在，年级主任不在。
nbsp;nbsp;nbsp;nbsp;只有两个穿着同款棉服的人面对面站着，女生突然笑岔气，头抵在男生的胸口。
nbsp;nbsp;nbsp;nbsp;“他们的手臂上有国旗，”
眼尖的学生发现，“他们是国家队的。”
nbsp;nbsp;nbsp;nbsp;看不清面孔，不敢贸然上前的学生猜测：“运动员？”
nbsp;nbsp;nbsp;nbsp;那不奇怪了。
nbsp;nbsp;nbsp;nbsp;校领导怎么会把动员会开在除操场和礼堂以外的地方。
nbsp;nbsp;nbsp;nbsp;叶绍瑶刚夸季林越英明神武。
nbsp;nbsp;nbsp;nbsp;既然大家都在学海中游到迷茫，他们索性跳出施压的怪圈，把枯燥的演讲改成上冰。
nbsp;nbsp;nbsp;nbsp;门口躁动，聚集的学生逐渐多了，叶绍瑶组织进行热身活动。
nbsp;nbsp;nbsp;nbsp;“你们是叶绍瑶和季林越吗？参加冰舞比赛的那对？”
有人举手问。
nbsp;nbsp;nbsp;nbsp;叶绍瑶扬着嘴角：“对。”
nbsp;nbsp;nbsp;nbsp;“今天下午是你俩带我们？”
nbsp;nbsp;nbsp;nbsp;她又点头。
nbsp;nbsp;nbsp;nbsp;“你们的出场费贵不贵？”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那倒是友情出面。
nbsp;nbsp;nbsp;nbsp;又有人问：“我们今天要写多少字的会后反思？”
nbsp;nbsp;nbsp;nbsp;她一噎，这些孩子都过的什么日子。
nbsp;nbsp;nbsp;nbsp;季林越打断这场问答会：“热身结束就有序上冰。”
nbsp;nbsp;nbsp;nbsp;“希望你们可以暂时忘掉学习，全身心放松，”
叶绍瑶补充，“仅限今天下午。”
nbsp;nbsp;nbsp;nbsp;身体动作一顿，脑子将他们的话语快速加载翻译。
nbsp;nbsp;nbsp;nbsp;随后，高喝在教学楼间碰撞，回荡。
nbsp;nbsp;nbsp;nbsp;“万岁！”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机票上的日期还是会来，手机自动发出出行提醒。
nbsp;nbsp;nbsp;nbsp;坐高铁前往首都，视野逐渐逼仄，开阔的平原多了树木，多了山坡，多了由矮及高的平房。
nbsp;nbsp;nbsp;nbsp;“下一站，山海关。”
nbsp;nbsp;nbsp;nbsp;出了山海关，几乎再看不到平原的影子，轨道在城市间穿梭，窗外只有小到可怜的农田。
nbsp;nbsp;nbsp;nbsp;他们又离开了家。
nbsp;nbsp;nbsp;nbsp;“下一站，首都。”
nbsp;nbsp;nbsp;nbsp;他们在首都停留的时间不长，航班在今晚，所有的事情都得赶着做。
nbsp;nbsp;nbsp;nbsp;首先得去一趟首体大，和导师碰个面。
nbsp;nbsp;nbsp;nbsp;师徒几人难得见一回，穆百川也到了唠叨的年纪，往哪一坐就是一个小时，嘴里念个不停。
nbsp;nbsp;nbsp;nbsp;关于他缺席的成长，还有令人糟心的毕业论文。
nbsp;nbsp;nbsp;nbsp;“你俩的文献综述谁也别嫌谁，趁这个月再好好改一改，一定要有时间逻辑。”
nbsp;nbsp;nbsp;nbsp;叶绍瑶点头。
nbsp;nbsp;nbsp;nbsp;到底是谁给体育生发明了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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