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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嘶哑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引得姜乐耳尖泛红，只能迎合着低低应了一声。
姜乐有些懵懵的低头，看到原本不成形的泥团在他们手中渐渐变成了一个小碗的形状。
这一刻也顾不得他们之间在镜头里显得过于亲密的姿势，只是觉得奇妙极了，也有成就感极了，手里他们俩人一块儿弄的陶泥仿佛有了生命，在他们共同的掌控下变幻形态，慢慢成型。
“两位爸爸配合得很好啊。”
老板看着几组爸爸的进度，笑眯眯的走过来称赞道，
“两位老师可以尝试一起做一个更大的作品，你们两个人合作会更有趣。”
其他家庭都是爸爸带着孩子，小孩子玩心重，所以基本上都还在哄着孩子玩的阶段，只有姜乐跟严湛是两个大人配合，看着倒是像样子，老板这才上前建议道。
看着手里勉强成型的“碗”
，姜乐眨了眨眼，也想做做尝试，而且，看着旁边的两个小崽子不成模样的泥，他跟他哥肯定需要做点新的尝试，才可能赢。
“好啊，我们做什么好呢？”
姜乐兴致勃勃地问。
老板想了想，认真建议道，
“可以做个花瓶，也可以做小泥人，书上有不少模具，还有步骤，俩位老师可以参考一下。”
说完之后，老板又去看了其他爸爸的进度，姜乐侧过脸，呼吸直直打在身后男人的脸颊上，语调带着商量的乖软。
“我们做一个新的？”
男人没什么意见，新的泥团很快被放在拉坯机上，这次严湛和姜乐需要面对面坐着，同时操作，一块儿完成。
好好研究之后，姜乐还是打算做一个花瓶。
“准备好了吗？”
姜乐笑着问，眼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心里也有些怀念，他好久没有这样跟眼前的人一块儿做事，一块儿玩儿了。
男人眼底滑过笑意，点点头，姜乐心底突然不那么紧张了，只有珍惜跟小心，他们同时将手放在旋转的泥团上，开始时有些混乱，但很快找到了节奏。
“你那边再高一点……”
姜乐忍不住指挥道。
像极了小时候要做什么事的时候，他沉浸进去之后一定要他哥配合他玩儿一样，眼底带着认真的神色。
严湛调整手势，两人的手指在陶泥上方不时相碰，又迅速分开，随着转盘的旋转，陶泥渐渐升高，形成一个优美的弧线。
慢慢的花瓶成型之后，姜乐眼底满是欢喜，小心翼翼拿起一个小工具，温声道，
“我来刻些花纹吧。”
青年专注地低头工作，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男人不由自主地盯着看，深眸中满是宠溺跟纵容，就这么一直看着，直到姜乐突然抬头，四目相对。
姜乐心间一颤，在镜头面前又极力忍住，只就这么抬眼望着男人，
“怎么了？”
姜乐问，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男人凝着他，眸色暗沉，说出的话似乎再正常不过，
“没什么，刻得很好。”
“嗯。”
姜乐的声音轻柔，
“其实你可以帮我扶着这边，这样更稳。”
他不过是紧张之下都没思考胡乱说出来的话罢了，偏偏眼前的人还听了。
严湛照做，俩人的手指再次相触，这一次，姜乐忍着没有立即移开，而是轻轻勾了勾严湛的小指，像是一个隐秘的信号。
男人的心跳漏了一拍，更是知道，在镜头面前，青年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已经难得，垂眸凝着青年已经红透的耳根，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哎呀！”
姜乐突然惊呼，完全回过神，发现因为自己分心，花瓶的一边塌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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