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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能进我爹的办公室！
而且我的小电梯里为什么全都是灰？！”
nbsp;nbsp;nbsp;nbsp;可惜我没能踢到他，因为在我跃起的一瞬间，芦苇丛和布鲁斯的身影都透明了起来，可我仍然听见布鲁斯震惊到破音了——
nbsp;nbsp;nbsp;nbsp;“——小电梯？！
等一下，墨提斯——”
nbsp;nbsp;nbsp;nbsp;嗡——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墨提斯！”
布鲁斯猛地伸出手。
nbsp;nbsp;nbsp;nbsp;刚想握一握昏迷的布鲁斯的手却唐突被掀开了的迪克：“……”
nbsp;nbsp;nbsp;nbsp;刚要帮着递热毛巾的阿尔弗雷德：“……”
nbsp;nbsp;nbsp;nbsp;刚进蝙蝠洞就目击了蝙蝠侠垂死病中惊坐起现场的提姆：“……”
nbsp;nbsp;nbsp;nbsp;“咳，”
迪克反应很快，“布鲁斯？你还好吗？”
nbsp;nbsp;nbsp;nbsp;躺在医疗床上的男人沉默片刻，熟练地接过热毛巾，然后将它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nbsp;nbsp;nbsp;nbsp;迪克倒没有被这份淡淡的尴尬传染，他捏了捏毛巾角：“那就是没事了。”
nbsp;nbsp;nbsp;nbsp;“不过墨提斯是谁？”
因为布鲁斯醒了，所以不用帮着开下周的会的提姆的心情显然不错，“攻击你的人？还是我们之后需要重点关注的目标——但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nbsp;nbsp;nbsp;nbsp;“啊……”
迪克瞥了眼脸盖毛巾装死的布鲁斯，“呃，这个不重要——对了提米，你裤脚那里——”
他比划了一下，“有狗毛。”
nbsp;nbsp;nbsp;nbsp;“嗯？”
提姆低头看了看，“啊，确实。”
nbsp;nbsp;nbsp;nbsp;“遇到员工带进韦恩塔里的小狗了？”
迪克笑嘻嘻地去捏布鲁斯的头发，“真好啊，我也想养狗……”
nbsp;nbsp;nbsp;nbsp;提姆摇摇头，把平板电脑随手放到了沙发上：“不是，那条狗非常突然地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一身的灰和土。”
nbsp;nbsp;nbsp;nbsp;本来还在装死的布鲁斯猛地掀开了毛巾！
nbsp;nbsp;nbsp;nbsp;“从办公室里冲出来的？”
他重复了一遍提姆的话。
nbsp;nbsp;nbsp;nbsp;“呃，对？”
提姆一愣，“不过它被灰糊得实在太严实了，我只能勉强分辨出它大概是一条边牧，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nbsp;nbsp;nbsp;nbsp;他放空了片刻。
nbsp;nbsp;nbsp;nbsp;“等等，我好像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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