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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有二心的，自可以请了我离去，若在让我查出来谁吃里扒外，直接打死，没得商量！”
香茗在苏清霜身后出声，显然在隐忍着愤怒。
苏清霜转头拍了拍她的手臂安抚：“这世间最难测的，便是人心。
回去吧，用早膳了。”
若说国公府甚至如是居还有没有陛下的人。
苏清霜并不乐观。
李如渊何其多疑，若不能时时刻刻掌握萧寂雪和他后宅的动作，他又怎么能放心用他？
若真的有陛下的人，她不能筛选，也不能除掉，只能任由他的监视，如此才能换得国公府上下的平安。
她今日用打残香云的方式震慑下人，无论还有没有陛下的人，他们都会安分一段时间。
好在冬日来临时，善堂收留了许多流浪的乞儿。
因为屋内用了林悠月改良的取暖方式，今年没有一个收留的孩子被冻死饿死。
银灰炭卖了个好价钱，足足抵过她们所有铺子两年的收入。
这笔钱用来继续扩张开店最合适不过。
只是...
唯一不尽如人意的是海棠社。
海棠社规定，不是本人求助，他们不能出手。
这世道独独帮助女子的地方从未有过。
特别，意味着无人理解。
有人觉得是骗人的；
有人觉得会带坏闺阁女儿；
也有人觉得女子就不该有这样的出路，否则天下女子全都不再安心在家了，见到就要骂几句。
几个月来只有一个女子来海棠社求助，可还没进门，就被自家老子给抓了回去。
竟没有一个人来寻求帮助。
开海棠社之前，苏清霜就知道这件事多有艰辛，她已经想好了办法。
只是刚刚想要实施就被另一件事打断。
边关传来捷报，萧寂雪带领七百骑兵深入敌后奇袭，直接杀到了齐国的国都。
可怜齐国的老皇帝还在与朝臣共度他五十二岁寿诞，萧寂雪的铁骑却冲破了齐国的都城。
齐国边关领军的主将还在猜测萧寂雪是不是故布疑阵，想要诱他们上当，却传来国破的消息。
七百骑兵，半月之内就将齐国皇室全都斩于马下。
齐国边关的将士收到消息时，以为是天方夜谭。
可都城传来的和逃亡百姓们口口相传的，都是齐国已灭的消息。
边关军士陷入迷惘。
国都亡了，他们还给谁卖命？
军心一旦涣散就很难再聚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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