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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萧寂雪瞥了她一眼。
“你以为我不想？”
申氏恨恨道：“国公爷对他的偏爱谁看不出来？从小他就被捧在手心里，出来进去，睡觉吃饭都有专人负责，我根本无法插手。”
“直到他加冠之后，国公爷对他的保护才减弱了些。
可那时，他已经养成了冷心冷情的性子，无论我示弱示好，都再也骗不到他了。”
苏清霜点头：“以世子的聪明才智，早就防着你了。”
萧寂雪再次歪头瞥了她一眼。
“原本我想等两年再动手的，霆儿还小，只知道玩儿，他需要时间成长。”
每日里斗鸡走狗，烟花柳巷流连的公子哥，再给他十年也成长不起来。
苏清霜心中想着，却没说出口。
“可是你来了！
你和萧寂雪一条心，还拉拢了那两个小杂种...”
申氏出言不逊，萧寂雪皱起眉头。
“我知道，再不动手，你们的同盟只会更加牢固。”
申氏不愿意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苏清霜总有本事能够让周围的人为自己所用。
她很擅长化敌为友，也没有心慈手软过。
这才是最可怕的。
让苏清霜和萧寂雪在一起久了，磨合出默契，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的霆儿那么单纯，怎么斗得过这个深沉又阴险的男人？”
苏清霜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失去了倾听的兴趣：“所以，你该知道，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你们敢！
老爷最多软禁我，你们敢杀了我？我可是有诰命在身的！”
申氏梗着脖子声嘶力竭。
“你没有了。
你忘了？陛下褫夺了你的诰命。
你现在只是普通的妇人。”
申氏牙关打颤：“国公爷不会允许你们这么做的！”
苏清霜看着她变白的脸色，一字一句：“我们能将这些东西送到你面前，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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