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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他走到兰迪身旁，两人肩并肩站着，默默凝视恶魔消失之处。
nbsp;nbsp;nbsp;nbsp;为了困住恶魔和送恶魔回地狱，他们不得不在昂贵的硬木地板上画记号。
nbsp;nbsp;nbsp;nbsp;“阿尔弗雷德会对地板上的这些记号很火大。”
布鲁斯喃喃。
nbsp;nbsp;nbsp;nbsp;“我们可以拿个地毯盖住它。”
兰迪不负责任地道，心里狡猾地想，嘿，反正发现了也只有布鲁斯会挨骂。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没有读心术，可是他仍像是听见了兰迪的心声一般，转头给了她半是无奈、半是恼怒和喜爱的一眼。
nbsp;nbsp;nbsp;nbsp;“那么，这就结束了？”
布鲁斯问，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和上半身，刚才为了召唤恶魔、他们同样不得不在他身上画画。
nbsp;nbsp;nbsp;nbsp;第234章回到联盟最后一次跳跃
nbsp;nbsp;nbsp;nbsp;兰迪正在脑海内回想顶层公寓内的所有地毯，想找出一个地毯，是大小足以遮盖阁楼地上召唤阵结束后遗留下的焦痕。
nbsp;nbsp;nbsp;nbsp;“是的，就结束了。
为何问？你还期待更魔幻的大场面吗？”
nbsp;nbsp;nbsp;nbsp;“当然不是。
请原谅我第一次参与驱魔仪式，不清楚你们的标准流程。”
布鲁斯干巴巴地道，偏过头，以眼神评估兰迪，“似乎你已经习惯处理这样的事。”
nbsp;nbsp;nbsp;nbsp;“相信我。
未来，你才是我们之间经验老道的那一位。”
nbsp;nbsp;nbsp;nbsp;“你的意思是，未来，我会经历一大堆这种胡说八道。”
nbsp;nbsp;nbsp;nbsp;兰迪抬头看着布鲁斯的双眼。
nbsp;nbsp;nbsp;nbsp;“要是你后悔了，现在是你退出的最后机会。”
她说，“回去洗个澡，收拾好行李，去普林斯顿花几年的时间读完医学院。
你仍可以有个正常的人生。”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微微低下脸，以同等强度的目光回望。
nbsp;nbsp;nbsp;nbsp;“你希望我那么做吗？”
他反问，“放下这一切，从医学院毕业，过上人们眼中完整美满的人生？”
nbsp;nbsp;nbsp;nbsp;“不。”
兰迪坦承，“我希望你仍然是我认识的那个男人。”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轻轻颔首，掌心温柔地擦过兰迪的脸颊，“我也期望如此。
因为要是我不能成为你认识的那个男人，我会非常嫉妒。”
他说，“和……也别担心我有办法放下这一切。
我们都清楚，人们所谓的正常的人生永远不适合我。”
nbsp;nbsp;nbsp;nbsp;这是事实。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总是需要找到一条出路宣泄他的伤恸、怒火和焦虑的能量。
在每一个他从暗夜小巷活下来的宇宙中，他都会成为蝙蝠侠，不论兰迪存在与否。
nbsp;nbsp;nbsp;nbsp;这是布鲁斯的本质。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nbsp;nbsp;nbsp;nbsp;他是黑暗的正义。
是复仇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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