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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狐不爽又憋屈的道了声：“是。”
杨戬看对方站起身扯开混天绫的动作，突然出声问道：“对了，你们认识苏妲己吗？”
第64章道别
“谁？”
女狐听到这个名字，先是浑身一僵，后连连否认：“不、不，我不认识，等都没听说过的名字。”
奚莲言：……有人说过你演技很差吗？
杨戬冷眉一竖：“看来是认识的吧，同为白狐，还都是九尾狐，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起。”
白狐眼看事情瞒不住，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是，那又怎样？你既然知道苏妲己，也知道她是狐妖所变，定然不是什么普通人，我直接告诉你吧。”
“虽然都是苏，但我们可是有苏式，和她是不一样的，就算是算账也算不到我们头上！”
有苏霜振振有词，给杨戬说的一愣一愣的。
“我们隐世于此，千百年来除了些不长眼闯进来的人外，没伤害过人，那些无意间闯进来的好人，我们也让他们在这里活到善终了，你想给我按罪名也得看有没有！”
杨戬看向神情激动的有苏霜，欲言又止，他又没说什么刺激的话，对方看起来比哪吒骂她还破防啊。
奚莲言看出杨戬为难，出声制止她：“好了，有苏族长，我们不是追究您责任的，不用太激动的。”
这时候的杨戬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对于这种事也是经验不足，加上脸皮也比较薄，只能呆愣在原地等着奚莲言给他解围。
有苏霜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失控，深吸一口气，侧脸低头平复完心情道：“我知道，我一时心急罢了，对不住。”
是道歉却没一丝歉意。
杨戬道：“我只是问问，你要是和她没关系，没仗着她的地位助纣为虐我们自然也不会伤害你们。”
奚莲言拿手肘捣了捣杨戬，示意他先别说话了，对方的脸色可真说不上好。
哪吒噗嗤一声笑出声：“你比我还没眼色。”
奚莲言评价二人：“半斤八两，大哥不笑二哥。”
有苏霜平复完情绪，端起她原先庄重清冷不苟言笑的模样道：“你们是要去收了苏妲己吗？”
哪吒耸耸肩：“顺手的事。”
有苏霜道：“那我就必须将你们送走了。”
哪吒颇感兴趣的打趣道：“怎么，你们不是同族的吗？”
有苏霜严肃着脸道：“败坏我们狐族的，不配活着。”
哪吒撇撇嘴：“你们的族群荣誉感还挺高的。”
有苏霜不想和他这个杠精说话，面对着奚莲言道：“你保证不会将我们青丘的避世之地说出去？”
奚莲言点头认真承诺发誓：“我保证，若是我透露出青丘的半句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哪吒瞬间变了脸色：“喂！”
奚莲言递给他个安抚的眼神，一字一句的朝对方向天发誓。
哪吒脸阴沉的能滴出墨水，死死的瞪着要奚莲言发誓的狐族。
有苏霜没怕那破小孩可怖的眼神，对着奚莲言道：“好，那我就信你一回，要是不守信用，我会直接杀了你！”
哪吒快气死了，他不能说奚莲言还不能说这老女人吗？当即就愤愤道：“你算老几！”
“哪吒！”
哪吒憋屈着不说话了。
奚莲言对有苏霜道歉：“抱歉，他就是性子比较直，看不得我说这种话。”
有苏霜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瞟了二人一眼，看到奚莲言伸手去拉正在闹脾气的哪吒，哄他安慰他，便了解哪吒应该就是奚莲言拒绝她儿子的理由了。
哪吒被奚莲言哄着，嘴还是撅的老高，身体僵硬着不肯扭过身面对奚莲言，可奚莲言伸手去牵他，他的手还是会自动的与她十指相扣。
奚莲言憋笑，这人虽然脸上闹别扭，身体却诚实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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