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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有过男人。”
纪天问顿时愕然，感觉到不可思议。
一个扬言要当花魁，八面玲珑的交际花，居然会守身如玉？
武馨悦眉头舒展，露出一抹充满苦涩的笑容道：“纪总或许不信，但我说的是实话。”
“像我这样的人，本质上属于商业掮客。”
“当然，这是一种好听的说法。”
“我很清楚，在绝大多数人眼里，我只不过是高级点的妓.女罢了。”
说到此处，她讥讽一笑，像是在嘲笑他人的愚昧，又像是在嘲讽无法洗白的自己。
“纪总，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武馨悦忽然问道。
纪天问想了想，回道：“知进退，识大体，说话做事都很有分寸，不会让人感觉到冒犯和逾越。”
这一番评价，听起来似乎很寻常。
可想要做到，却是千难万难。
如果做不到对人心精准把控，绝不可能实现。
武馨悦长出一口气，语调复杂道：“纪总对我的评价，也是多数人对我的评价。”
“而获得这种评价的代价，就是活的要比绝大多数人都累。”
“这些年，我见过太多人性的丑恶。”
“世界上很多人怕鬼，但我最怕人。”
“因为没有什么东西，是比人心更加丑陋，让人无法直视的。”
“所以，我看似交友无数，实则没有一个知心朋友。”
纪天问语气平静道：“做人本就不易，做一个八面玲珑的人自然更难。”
“是呀。”
武馨悦眼底划过一抹悲凉，苦笑道：“像我这种游走在各方势力中间的人，就像是在高空走钢丝。”
“一步踏错，那就是万劫不复……”
“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正事。”
武馨悦迅调整好了心态，询问道：“纪总不肯答应我的请求，是因为我的名声很差吗？”
纪天问摇头，表示否认。
武馨悦继续追问道：“是担心孟总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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