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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面上瞧不出什么来，甚至连语气都没有一丝变化。
“我不是法官。”
顾母的手垂下来：“顾淮风，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妈。”
“就算我想杀了她们又怎么样？我都是为了你好。”
“你为了她，你去结扎，让自己这辈子只有那么一个女儿。”
“顾淮风，你以为顾家的家业，是顾无忧一个女儿就能守住的吗？”
顾母冷笑着：“顾淮风，我只是想让你失去顾无忧和陆瑶这两个贱人之后，改变心意，去做手术，重新生孩子。”
“生儿子。”
“如果觉得一个儿子不行，就生好几个儿子。”
“我有什么错？”
顾淮风瞧着顾母：“您有没有考虑过，她们死了，我也不会有新的孩子。”
淡淡的一句话。
顾母愣在当场。
“不会有新的孩子？”
“你让顾家断子绝孙？”
顾淮风没有出声。
陆瑶和顾无忧死了，他确实不会考虑再有其他的孩子。
至于顾氏，顾家的旁系盯了那么久，落到他们手里也算正常。
而他......
估计也活不太久。
毕竟她们都死了。
顾淮风将眼别开，没有多想这个问题。
顾母的情绪突然变了，她盯着陆瑶冷笑起来：“我知道了，都是因为你，都是你。”
“你勾引了淮风，控制了淮风对不对？”
“你该死，顾无忧也该死。”
她瞥了一眼桌上的水果刀，猛地拿起来，就往陆瑶心口送去：“你去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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