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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还说癔症发作伤了婢女，今日就能下厨做点心了？"
“莫不是本来就没病。”
陈老太冷哼一声。
“姨娘说笑了。
"
陈观雪忽然转头，珍珠步摇终于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眼角那颗朱砂痣在烛火中艳得滴血："
桃枝是失足落水，与我的病有什么相干的？”
“倒是诸位仙师......"
漆盒重重落在案几上，震得玉碗中的酥酪泛起涟漪，"
可查出什么端倪了？"
“姐姐，请用，刚蒸的酥酪。”
陈观雪夹起一块就往洛思瑶嘴里送。
千万别吃！
顾若淮心中警铃大作。
陈观雪自制带来的点心，绝不能让洛思瑶吃进嘴里。
但在原书中，这是一个关键节点，本该是陆云千阻止的。
此时她要是轻举妄动，恐怕毁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陈观雪的笑容又一次将洛思瑶拉回记忆里。
她们曾经是闺中密友，在陈观雪还没有得上疯病、洛思瑶还没有被逐出家门的年纪，两个小女孩曾经惺惺相惜互相倾诉衷肠。
只是现在，为何一切都变成了泡沫，消散在空中。
洛思瑶张开嘴，在即将把点心放进嘴里的前一秒——陆云千还是没有任何行动!
"
我要吃！
"
千钧一发之际，顾若淮佯装醉倒，往两人身上一靠。
"
哐当"
一声，十二盏酥酪尽数倾覆。
洛思瑶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地上的酥酪和顾若淮，仿佛醒悟过来。
“可惜了，姐姐。
这盘点心可是专门为你做的呢。”
话音未落，满室烛火骤然熄灭。
女眷们的尖叫声中，陆云千听见利刃破空之声擦着耳畔划过。
他反手扣住顾若淮手腕正待结印，鼻尖突然嗅到浓重的血腥气。
当仆役战战兢兢重新点燃灯烛时，陈观雪已倒在织金地毯上。
她发间珍珠步摇碎成数段，夜明珠滚落到洛思瑶脚边。
最骇人的是那些溅落的酥酪——原本粉白的花瓣尽数化作焦黑，在地毯上蚀出密密麻麻的孔洞。
"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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