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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欢欢被掐得喘不过气，眼前一片发黑，可她居然还笑了。
而且，是那种让人看了就背后一凉的笑。
“多管闲事？”
“你也太天真了吧。”
她声音沙哑得像熬夜三天后的社畜。
就在这时，天空开始像翻车的动画特效一样扭曲了。
一群漆黑的蝙蝠从虚空里冒出来，利爪闪着冷冰冰的金属光泽。
翅膀扑腾的时候，还带着一种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真实感。
“这……不可能吧！”
李金九直接惊了：“低级幻象领域，怎么可能搞出这种东西？”
他赶紧催动自己的领域之力。
然而，那些蝙蝠完全不讲武德，压根不理他的领域，直接扑上来撕咬他的血肉。
鲜血飞溅，疼得他直怀疑人生。
这时候，姜欢欢挣脱了束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尽是鄙视：
“模仿沈逸那种拙劣的演技，你也好意思说自己会伪装？”
她随手打了个响指，更多蝙蝠从虚空中涌出来：
“真正的幻术师，谁会把真实等级挂脸上写着？”
李金九拼了命反抗，可那些蝙蝠根本就杀不死，像贴身定制的噩梦，死咬着他不放。
姜欢欢轻轻一笑，声音像从地狱深处飘出来：
“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SSS级领域。”
她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着血色的光芒：
“它的名字，叫——梦魇。”
黑暗中，无数蝙蝠的虚影盘旋，每次幻影掠过，李金九的灵魂都被狠狠抽了一鞭子。
比肉体疼多了。
李金九一边擦汗一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原来如此，梦魇领域啊……啧，还真是能直接打到灵魂层面的幻术。”
“难怪特等班里没人发现你的底牌，这种精神攻击确实恐怖。”
突然之间，他的身影像烟雾一样消散了。
姜欢欢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让人背脊发凉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
“可惜啊，你太依赖这些花里胡哨的小把戏了。”
一个声音悠悠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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