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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落在吴进耳中，让他不由得想起几个小时前的交谈。
黎明前的实验室里，程暖暖递给他一份资料。
“这是上次副本里采集的数据，你怎么看？”
吴进推了推眼镜，手指颤抖着翻开文件。
“能量波动远超军部现有武器，但稳定性出奇的好。”
他指着数据曲线，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困惑。
“按理说，这种强度的能量输出，应该会导致装置崩溃才对。”
程暖暖从怀中取出那块古朴的玉佩，递到吴进面前。
“和这个的能量特征比较一下。”
吴进打开仪器，瞳孔骤然收缩。
“完全一致…这怎么可能？”
他猛地抬头看向程暖暖，声音有些发颤。
“小姐，这意味着…”
“没错。”
程暖暖收起玉佩，“看来父亲当年的研究，和江烨的技术如出一辙。”
吴进陷入沉思，父亲…程正德。
十五年前那场惨案的主角，华夏最杰出的机械工程师。
“所以说…”
他艰难开口，“您让我潜入特等班收集数据，就是为了…”
“先说说你的发现吧。”
程暖暖打断了他的话。
吴进点点头，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
“我观察了江烨改装的每一把武器，都有一个共同点。”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公式。
“能量转化率高得惊人，几乎没有损耗。”
“这完全违背了热力学第二定律。”
程暖暖的目光落在那些复杂的公式上。
“父亲的笔记里，也有类似的记载。”
“但他的实验，从未成功过。”
吴进摘下眼镜，轻轻擦拭着镜片。
“也许这就是军部对江烨如此重视的原因。”
“他成功了，而且…”
话未说完，实验室的灯突然闪烁了一下。
两人同时看向仪器屏幕。
“能量波动！”
吴进飞快操作着键盘。
“后山方向，强度是上次的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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