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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杨戬的身影彻底化作点点光芒，如同萤火一般，缓缓消散在时空乱流之中。
再无一丝气息留下。
原地只剩下张帆和那团静静悬浮、散发着温暖光芒的万灵火种。
一代天庭战神，三界司法天神，二郎显圣真君杨戬，就此彻底陨落。
张帆呆立在原地，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和震撼。
他亲眼见证了一位神话的落幕。
也感受到了肩上沉甸甸的责任。
“真君……”
张帆对着杨戬消散的方向，深深一拜。
“您的嘱托，张帆定当铭记于心，万死不辞！”
他知道，自己不能沉湎于悲伤。
杨戬的牺牲，是为了给他争取时间，是为了给万灵火种争取未来。
他收敛心神，目光重新变得坚定。
他看向那团万灵火种，它似乎感受到了张帆的心意，光芒微微闪烁，传递出亲近和依赖的情绪。
“继续吸收万法源界的法则之力！”
……
“嗯？”
“杨戬……”
“他竟然还活着……哪怕只是一道残念。”
“一个古神的陨落，和一个……故人的彻底消亡。”
玄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真是有趣。”
“既然连杨戬这般刚烈之人，都能留下一缕残念苟延至今……”
“那么……”
他的目光扫过更加广阔无垠的黑暗虚空，仿佛在搜寻着什么。
“其他人呢？”
“当年的那些老家伙们，是不是也还有人，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藏在这残破宇宙的某个角落？”
一股无形的意志，以他为中心，如同涟漪般扩散开去，瞬间席卷了难以想象的广阔区域。
“都出来吧。”
他的声音并不响亮，却仿佛蕴含着某种规则之力，穿透了时空的壁垒。
回荡在无数可能存在生命的残破世界、次元碎片之中。
“躲躲藏藏了这么久，也该出来见见光了。”
“让我看看，昔日的朋友和敌人们，还剩下几个能喘气的。”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绝对的自信，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仿佛一场沉寂了太久的棋局，终于因为这意外的落子，而重新焕发了生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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