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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这不就是姜若棠曾经幻想过的高中生活吗？
nbsp;nbsp;nbsp;nbsp;——走近陆归帆，认识陆归帆，和他像朋友一样地说话开玩笑。
nbsp;nbsp;nbsp;nbsp;“那我也一定是个变态。”
nbsp;nbsp;nbsp;nbsp;“嗯？”
陆归帆转过头来看向他，“你哪里变态了？”
nbsp;nbsp;nbsp;nbsp;“不告诉你。”
姜若棠得意地从陆归帆的身边走过。
nbsp;nbsp;nbsp;nbsp;反正人总是要死的，与其像上辈子那样缠绵病榻，我更愿意死在你的手上。
nbsp;nbsp;nbsp;nbsp;姜若棠故意发了条信息给小高，让他晚一点来接自己。
nbsp;nbsp;nbsp;nbsp;这样他就能和陆归帆一起走路去那个眼镜店了。
nbsp;nbsp;nbsp;nbsp;虽然两人几乎没有什么聊天话题，但就这么安静地走着，姜若棠的内心深处也有一种平和的快乐。
nbsp;nbsp;nbsp;nbsp;当他们路过十四中的门口时，姜若棠闻到了一股很香很香，让人流口水的味道。
nbsp;nbsp;nbsp;nbsp;“是韭菜鸡蛋煎饼！
班长你等下我，我想吃那个！”
nbsp;nbsp;nbsp;nbsp;陆归帆看着姜若棠兴奋跑过去的背影，缓慢挪动脚步，跟了上去。
nbsp;nbsp;nbsp;nbsp;做煎饼的是一对中年夫妻，丈夫负责和面和打鸡蛋，妻子负责煎饼还有调味。
nbsp;nbsp;nbsp;nbsp;现在是下课的时候，但是大多数学生对韭菜鸡蛋煎饼不感兴趣，基本都围在旁边的摊子买什么烤肠、炸串之类的。
nbsp;nbsp;nbsp;nbsp;只有姜若棠站在三轮车前，笑呵呵地说：“老板，韭菜鸡蛋煎饼——我要加两个鸡蛋！”
nbsp;nbsp;nbsp;nbsp;正在搅鸡蛋的老板见到他俩的时候愣了一下，大概是感激姜若棠给他带来了生意，笑着说：“我记得你，你前两天晚上路过的时候也下来买了我们的煎饼！
来，叔给你再加根火腿肠！
免费的，当叔叔谢谢你来捧场！”
nbsp;nbsp;nbsp;nbsp;“谢谢叔！
叔你人真好！”
姜若棠笑了。
nbsp;nbsp;nbsp;nbsp;过了一会儿，老板娘把鸡蛋和韭菜包裹进了饼里，迅速捏合口子，一边捏一边说：“一会儿炸好了可别立刻往嘴里送，会烫着的哦。”
nbsp;nbsp;nbsp;nbsp;“谢谢！
老板娘人美心善！”
nbsp;nbsp;nbsp;nbsp;别人说这话会显得油腻，姜若棠却特别自然真诚。
nbsp;nbsp;nbsp;nbsp;老板娘被姜若棠这么一夸，都有些羞涩了。
nbsp;nbsp;nbsp;nbsp;“哪里……我这哪里美了，同学你嘴真甜。”
nbsp;nbsp;nbsp;nbsp;“真的！
怀疑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怀疑我的审美。”
姜若棠看向旁边的陆归帆，用胳膊轻轻撞了他一下，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是吧，班长。”
nbsp;nbsp;nbsp;nbsp;陆归帆难得地笑了，唇线弯出好看的弧度，也许是因为姜若棠的烟火气让他觉得没了任何距离，他很轻地点了点头，“是的，人美心善。”
nbsp;nbsp;nbsp;nbsp;姜若棠满怀期待地等着，他夸老板娘人美并不只是嘴甜，而是对方的眉眼温润细腻，低下头认真做事的样子，让姜若棠想到了徐志摩那首诗，他朝着陆归帆偏了偏头。
nbsp;nbsp;nbsp;nbsp;也不知怎的，陆归帆就弯腰，讲耳朵靠了过去，只听见姜若棠轻声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nbsp;nbsp;nbsp;nbsp;陆归帆怔了一下，侧目看向他，“你为什么好端端……提起徐志摩的《沙扬娜拉》？”
nbsp;nbsp;nbsp;nbsp;姜若棠小声道：“你不觉得老板娘特别好看吗？”
nbsp;nbsp;nbsp;nbsp;“可那是夸少女的。”
nbsp;nbsp;nbsp;nbsp;“你没听过‘男人至死都是少年’，那女人当然永远是少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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