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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沈政宁：“你说的不会是我们公司的瓜吧？”
nbsp;nbsp;nbsp;nbsp;程君苏的客气话比机器人客服还要缺乏人味：“是的呢亲。
透露点内幕消息，严重到什么程度，还有救吗？”
nbsp;nbsp;nbsp;nbsp;“你想干什么，趁火打劫还是趁虚而入？”
nbsp;nbsp;nbsp;nbsp;“有区别吗？”
程君苏漫不经心地评价，“涉案的是你们公司副总裁……叫高启辉是吧，眼皮子怎么那么浅，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nbsp;nbsp;nbsp;nbsp;沈政宁继续怀疑：“网上的消息已经传开了，你既然专门来问我，看来是有点想法，想拉我们当客户？”
nbsp;nbsp;nbsp;nbsp;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啧”
：“哎呀我真是受不了你们这个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我这问你呢，你老套我的话算怎么回事？”
nbsp;nbsp;nbsp;nbsp;沈政宁低头垂眸，无声地笑了起来。
nbsp;nbsp;nbsp;nbsp;程君苏是他的大学同学，也是学计算机出身，毕业后却跑去做了舆情公关，现在自己开了家公司，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算是“年少有为”
那一挂的。
他们的关系一直维持得还不错，毕了业依旧是很好的朋友，就是两个人都有点“问得多说得少”
的毛病，聊天像在互相质询，说着说着就容易转向人身攻击。
nbsp;nbsp;nbsp;nbsp;“我不是故意跟你兜圈子，确实有比公司层面更高的保密要求，我能说的跟你在网上能查到的差不多。”
沈政宁解释道，“至于你问救不救得起来，这个我也没法下论断，我只能说一段时间内肯定是重大负面新闻，不过这方面你才是专家，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就看公司高层怎么处理了。”
nbsp;nbsp;nbsp;nbsp;程君苏没作声，想了想又问道：“依你看，你们公司发展前景怎么样，软件还有多大的市场空间？”
nbsp;nbsp;nbsp;nbsp;“我吗？”
沈政宁怔了一下，才继续说，“我个人倒是希望这个软件能一直做下去，需要它的人很多，没出这档子事之前我们的用户是一直稳定增长的，但如果信任危机这个坎儿过不去，被市场淘汰是迟早的事。”
nbsp;nbsp;nbsp;nbsp;程君苏揶揄道：“听起来你对公司怨气很大啊，怎么了，是预感自己年终泡汤预备跑路了？”
nbsp;nbsp;nbsp;nbsp;沈政宁无波无澜地道：“哦，倒不是这个原因——我跑路是因为我也参与了举报领导。”
nbsp;nbsp;nbsp;nbsp;程君苏：“……”
nbsp;nbsp;nbsp;nbsp;“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了，记得保护证人隐私啊。”
沈政宁语气轻快，“你要是有合适的职位，也可以帮我推荐一下。”
nbsp;nbsp;nbsp;nbsp;“等等等等，你等一下！”
nbsp;nbsp;nbsp;nbsp;程君苏顾不得震惊太久，紧急叫停：“唉你真是，唉我真是……我今天真是来着了，先别忙着做决定，你们领导不好说，但你应该还有救。”
nbsp;nbsp;nbsp;nbsp;沈政宁：？
nbsp;nbsp;nbsp;nbsp;“这么说吧，我们有个大客户最近想做一个和橘泉类似的医药软件，正在犹豫是自己组建团队还是收购现成的，刚好碰上你们公司出事，我琢磨着说不定可以搭个桥，所以才来问你。”
程君苏说，“如果这事能成，公司高层换血是必然的，而且为了留住技术人才，你那点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你最好还是再等等。”
nbsp;nbsp;nbsp;nbsp;这个消息堪称峰回路转，沈政宁不由好奇道：“是谁家？”
nbsp;nbsp;nbsp;nbsp;“咱俩好像在玩人质互换，你也记得给金主爸爸保密哈。”
程君苏情不自禁地吐槽了一句，也不卖关子，直接了当地说，“是恒瑞。”
nbsp;nbsp;nbsp;nbsp;作者有话要说：
nbsp;nbsp;nbsp;nbsp;群演不够了从隔壁剧组借俩NPC
nbsp;nbsp;nbsp;nbsp;第30章苹果
nbsp;nbsp;nbsp;nbsp;“恒瑞？”
nbsp;nbsp;nbsp;nbsp;沈政宁到底不能免俗，说到恒瑞集团，脑海中浮现的第一印象就是程序员的天敌、把社交软件搞崩的惊天大瓜：“是去年跟谢观在电影节出柜那个霍总吗？”
nbsp;nbsp;nbsp;nbsp;程君苏显然已经对这种反应见怪不怪，淡定答道：“对，霍明钧是恒瑞现在的当家人，他和谢观公开关系之后的舆情公关是我们做的，对我司的服务还比较满意，后来恒瑞也成了我们的大客户。”
nbsp;nbsp;nbsp;nbsp;他说得很简单，不过沈政宁用脚趾头随便想想也知道，人家集团董事长不会无缘无故和外包公司讨论这种运营决策话题。
按照程君苏那个“冰山只有八分之一在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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