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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往事，总是能让沉重的氛围变得轻松些许。
“其实队长啊。”
漩涡微微眯起那如深邃漩涡般的眼眸，凝视着远方被红月染得猩红的天空。
这诡异的红月所带来的影响，远比他起初料想的要巨大得多。
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整个人仿佛都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之中。
“我不是不是故意想挑衅你的”
从他口中吐出的话语显得断断续续，而且声音也越来越微弱，如同风中残烛那般随时可能熄灭。
若非王面一直全神贯注地倾听着，恐怕很难分辨出他究竟在呢喃些什么。
“我只是我只是看你一直一个人”
“没人和你说话没人和你玩太孤独了”
终于是支撑不住，漩涡的身躯朝着身旁猛地一侧，眼看着就要向前扑倒在地。
一双宽厚的手扶住了他，帮他稳住了身子。
怕我，孤独吗？王面的身子猛地一震，眼底的像是有一块巨石投入水中，剧烈地波动了起来。
恍惚间，面前出现了一个少年，他走到自己的身边，蹲下身子，用一只手抚住了侧脸，就这么歪着脑袋看他。
“喂，你一个人在这里这么久，不无聊吗？”
虚幻的自己嘴巴微张，但王面听不清在说了些什么。
只看到对面的那个少年突然展颜一笑：“哼，那你听好了，我叫李玄，是即将成为这整个新兵训练营里最厉害的那个人！”
自己抬起了脸，看到了一对会说话的眼睛。
王面用力地眨了眨双眼，想要辨认些什么，但就在这时，四周原本安静的环境突然间变得嘈杂起来，各种各样的声音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王免，有种的话咱们就来打上一架啊！
看看究竟谁更厉害一些！”
“王免，要是心里藏着什么事儿，可千万别憋在肚子里头，赶紧跟大家说一说呀！”
“王免王免王免”
“”
，！
“队长”
那道模糊的少年身影渐渐与眼前靠在自己身上的漩涡重合。
只是不同的是，他没了往日似乎怎么都花不完的活力，也闭上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正在微弱地喘息着。
“漩涡！”
王面慌了手脚，他看了一眼漩涡，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了其他队员和方觉。
“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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