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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陆凡交代了警员。
现场一些细节后，和陈述一同坐车前往派出所。
路途上，陈述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陆凡转过视线，看向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
陈述摇了摇头。
陈述笑了笑：“我只是在想，等会儿要怎么问，才能更快地得到答案。”
陆凡都被陈述搞糊涂了，“问题是，不是说王翔不是凶手吗？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啊，他可是唯一的证人！”
陈述一脸严肃的表情，“虽然我不确信王翔会不会主动承认这件事，但既然我们找到了这个突破口，当然不能浪费。”
陆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半小时后，警局。
陆凡立即叫警员安排对王翔的审讯，自己和陈述则来到了审讯室内。
陆凡双臂环抱胸前靠在墙壁上，看了陈述一眼，忽然勾唇一笑，调侃道：“我发现你挺喜欢这份工作的嘛，居然比我都积极。”
“这有什么，毕竟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陈述拍了拍他的肩膀。
很快王翔被两名警员带到了他们面前，他的神色非常疲惫憔悴，整张脸显得苍老了许多。
“王先生，请坐。”
警员客气的招呼道。
“谢谢。”
王翔拘谨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有些躲闪，似乎不敢与陆凡和陈述的视线对撞。
“王先生，你好像有很重的黑眼圈，是因为昨天晚上睡眠不足吗？”
“还是知道了其他事情，让你那么憔悴啊？”
陈述问道。
“呃……是有点失眠。”
王翔犹豫的看了陆凡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
陆凡注意到了这个动作，他眉梢一挑，问道：“王先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王翔闻声立马摇头：“没……没什么。”
陆述冷哼了一声，嘲讽道：“看你这个模样，就算知道什么也不愿意说吧。”
王翔低垂眼眸，避免与陆凡的视线碰撞，“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
陈述的嘴角挂着浅笑。
“你儿子跳楼了，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你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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