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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已经和师父差不多高了，不知道他会不会不高兴。”
“等成了正式铁匠，咱爷俩做伴。”
“其实铁匠营还挺不错的，也没觉得太累。”
“你看天上的星星，总觉得比以前更亮了。”
卫老汉转过头来看着他，江林仍然在自言自语着，好似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
“好。”
“师父说定期考验后让我回家一趟，挺远的，关键我也不认识路啊。
嗯？你说啥？”
江林忽然似意识到什么，转过头来。
卫老汉却已经把头转回去，道：“我说好。”
江林看着老头的侧脸，笑了。
他没有问卫老汉说的什么好，卫老汉也没要回答的意思，可一老一少心里都清楚的很。
那张苍老的脸庞，没有什么表情。
唯有干枯树皮一样的老人手掌，微微用力捏着木头台阶的一角，月色下看不清楚。
片刻后，卫老汉起身：“莫忘了泡澡。”
看着他牵驴车离去，江林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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