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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遗言？
商行简这一觉睡了很久，久到如果不是还有呼吸，程脉都要觉得他嘎了。
程脉蹲在他身边，手指探在他的鼻尖，呼吸还算正常，可是万一不准怎么办？所以她默默地将掌心放在了商行简的胸口，试图感受他的心跳。
扑通扑通……
跳的还挺快的。
并且商行简这种除了吃就是睡的人居然还有胸肌，这可真的是不合理。
程脉正想着，手背突然被人覆住，“占我便宜？”
商行简还带着困倦，似笑非笑的看着程脉。
“除了人和鬼之外的所有，懒得去给他们仔细划分了，你就当全都是灵界吧。”
商行简似乎有隐隐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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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累了太久，被人宠一世也是应该的。”
程脉抬头看向了商行简，突然正经的让人不是很习惯，“不是还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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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商行简这话说出来，又带着无限缱绻。
“灵界？”
程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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